前并无二样,好似从未在案台旁的玉蒲上动弹过一寸一般。
雪南山这是喝了三日三夜的茶,徐秋先微微欠身,唤了一声:“宗主。”
雪南山听见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又随手取出一盏,放在了对面,切手一指案台对面的蒲团,示意徐秋坐下。徐秋迈步上前,盘膝而下,雪南山提起了茶壶,替徐秋斟了一盏茶,轻声问:“会喝茶么?”
徐秋摇头,“不会。”
雪南山依旧给他斟了一盏,云淡风轻说道:“不会喝茶,不丢人呐。”
徐秋如坠云雾。
“徐秋,你瞧青水宗如何?”
徐秋不假思索,“青水宗不错。”
雪南山猛抬一眼,不动声色续问:“青水湖中的青湖鱼,味道如何?”
徐秋仓惶失措,不过细细一想之后,又释然了。雪南山眼下说出此话,一定是不会再追究了,否则也不会专挑这个时候将这十条鱼儿的事给抖出,徐秋腼腆笑,“味道么,天王老子都垂涎三尺,味道自然绝妙。”
“宗主,请宗主怪罪!”说罢,徐秋当即就要起身一拜,谁料雪南山却直截了当说了一句,“吃了就吃了,不论你是蒸笼或是火烤,都是先前的事了,于我雪南山而言,不足挂齿,于你徐秋小友而言,不必担惊受怕。”
徐秋抬一盏茶,做了两次饮,一口先抿开茶叶,第二口才是喝茶,不过区区一盏茶,徐秋喝了许久,终于还是问道:“前辈,不知天池可有一处名为青城门的去处。”
雪南山似笑非笑,反问一句:“你是如何得知的青城门?”
方才徐秋吃茶的时候就在想这么一问,自己既然问出了青城门,想必雪南山是一定要问其中缘由的,徐秋不急不慢的回:“有一位故友在青城门中。”
雪南山若有所思道:“青水宗隶属青城门,青山与青木如是!”
隶属?
“如此说来,青城门中更是人才辈出?”
雪南山轻轻一笑,“岂止是人才辈出。”
徐秋听了这话之后,举起的茶盏不动了,就悬在身前,心说难怪宗门名称如此相似,敢情是隶属宗门,如此算来,我徐秋还是个大气运之人,虽不曾寻到那位姑娘,但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入了青城门了。徐秋有一点好,从不好高骛远,打小爹娘就教会了徐秋挑担子,有多大的力就盛多少的水在里头,多了自己吃苦,少了虽然轻巧可要多跑几趟。徐秋并非不是不向往人才济济的地方,而是他深知以如今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