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南山极有玩味朝公羊玉投去一眼,“世人皆知青水宗卧虎藏龙,这是片面的,眼下岂不是一凤也在青木宗之中?”
公羊玉听话后,如坠云雾,“十怜云,一夜阁中修士,她什么来历?”
虞山吴轻巧话,“人散了,空荡荡,满眼阑珊?一派胡言,老夫明明就坐在此处,怎生人散了?”
公羊穿水陡然:“十怜云,师承何处?”
徐秋:“十怜云,可否婚配?”
满座唏嘘,公羊玉的脸色最是精彩,毕竟十怜云是青木宗之人,她不由得多瞧了几眼徐秋,缓缓侧过身子又与雪南山对视一眼,“青水宗可还真是潇洒,哪怕是瞧上了我青木宗的姑娘,这般直接也不好吧。”雪南山汗颜,他属实也没料到徐秋这厮口无遮拦,说好听点这是“直抒胸臆”,说不好听些,这就叫嘴上没个把风的,藏不住话。
虞山吴最是好笑,当即取笑徐秋:“好小子,有老夫当年几分英雄气概,不过论长相,你稍逊色于我!”
徐秋又怎么会听不出这是一句取笑的话,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虞山吴明显就是狗嘴,说不出什么好话。不过眼下虞山吴说错了,徐秋当即回道:“江湖情深缘浅,相见恨晚罢了,问她可曾婚否,不过是担心如此好文采的姑娘被俗人给玷污了,例如,一些沽名钓誉之辈喜好装高人模样,专门诓骗女子暖被窝,云云。罢了,此中真意说多了你也不明白,简而言之,惺惺相惜。”
池余与青丑皆是瞧了一眼徐秋,徐秋这一番话说的委实不简单,完全没半点怕的意思,池余传话:“徐秋,你不怕虞山吴将你给杀了?”
徐秋听了这话,含首哑然一笑:“杀我,他也配?是我青水宗刀不快,还是我清水宗马太瘦,青山宗的人也能在青水宗杀人了?再者说青水宗宗主在此,难道不护住我么?”
不知为何,池余每次与徐秋说话的时候,徐秋都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丝毫不在乎自身在师傅身前的修脾气。其实,这都是徐秋刻意为之,俗世中有个道理,好比公子与姑娘若要结为夫妻,在共枕之前往往都会相处磨合一些日子,这些日子,拌嘴是常有的事,也有一些姑娘会耐住性子,装的极其的斯文。若是这个时候男子不伶俐,认作这个女子天生就是这么温婉,那就大错特错了,待领了回家,几年后,水落石出,悔恨当初。于是乎,深夜辗转反侧的时候回想起当初,为何不愿意多等个几年,将这姑娘的真面目给瞧清楚,急于一时,可亏待了自己的下半生。当然,这句话放在男子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