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问候了一路的楼三千,难怪桃为木一口一个亲家,叫的欢哩!楼三千不晓得与桃为木什么时候达成了共识。楼三千要为小辈说媒,为徐秋讨一门亲事,桃为木起初还有些不愿意,没有一口应下,说是要问问桃影奴的意思,不过楼三千糊弄人的本事了得,他拍着胸脯说:“你也瞧见了,徐秋此子日后必成大器,若是能叫桃影奴伴在身旁,定然也是平步青云。女子的芳华可就那么几年,贤弟莫非不是想要瞧见自家的女儿一生一世困在浦南将村,撑篙捕鱼么?”楼三千通晓攻心之术,他擅长这一点,一语中的,说的桃为木瞬时就有些犹豫了,楼三千一见时候差不多了,又扯出了个云里雾里的话,他说:“更可况徐秋与桃影奴在弄云楼中可是独处了一夜,那夜雷声大,也不晓得做了什么,总之,都是过来人,想必你也清楚...”
桃为木当即就改了口,称楼三千为亲家。
眼下,楼三千听见徐秋一口一个老不死的呼他,憋屈极了,恨不得立马回头悔了这么一桩婚事,这分明就是徐秋这小子不识抬举,这年头有嫌爹娘穷困的,也有嫌长相不好的,竟然还有嫌弃婚事烦身的,还是一位九天难寻一见的妙龄女子,多新鲜。
鳖三一路轻快,哼唱歌谣:“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鳖三这是在调侃哩,楼三千不乐意了,冷哼一声:“徐秋,有眼不识明珠,你可知天池之中桃氏一族的势力是何等的雄厚,多少年来,多少位名门贵子想要结一门桃氏的婚约,你捡了个这么个大便宜,竟然不要!”
徐秋摆手,云淡风轻一句:“天池名门贵子,与我何干?我徐秋不过一介庸人,可是耽误不得人家女子,更可况,跟在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头身后,坏事做尽,明日是死是活还没个定数。”
段三郎应声:“这倒不假,五百年前,天池就乱的一锅粥,各方势力,四大宗门是相互瞧着都不痛快。”
鳖三接过话,无所畏惧道:“甚天池,地鱼,不过是在本尊眼中的一坨屎罢了,谁人还敢欺负我的秋秋不成,但凡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就是不给本尊的面子。”
“话说回来,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鳖三兄的这一句话就与先前在桃为木屋子前说的那句话没头没尾的话一般,隐隐之中好似在暗示着什么,可具体是什么,他也没个定夺。
徐秋弹指鳖壳:“鳖三兄,这话在理!先鸣集就在前头百十里处,走着!”
三人一鳖,徐秋御剑而行,御的是青石剑鞘,段三郎领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