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
无奈徐秋并非是一个里里外外、透透彻彻的好男儿,若是追根溯源,恐怕是哪些彻夜研读《瓶梅》的时候不经人事的少年已有了微妙的变化。
满座俱是张口结舌,再是能说的长舌妇或是能言善道的老者,此间都是吐不出半个字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底下当真有这观摩人过往的本事,轻描淡写的扫上一眼相貌,再是沉息片刻,就能知晓旁人所想,大才能呐。不由得回想起这袭青衫方才口中所讲的那位家师—西门仙人,起初各位当这西门仙人只不过是个噱头,并未当真,不过这会儿再回头一想,是否天池当真存在一位知晓人过往的神算之人西门先生呢?
显然,这一比试,木知天败了。
不论木知天是何等的本事、何等的背景、何等的受人尊崇,也抵不过这神乎其神的算命解梦本事呐。
既然是败,定是颜面扫光。
身为天池三教之流之中尊崇儒道的雾隐门翘楚小辈门生看似是个儒雅随和之辈,可又当真是那可将颜面置于度外之人呢?
只见木知天不经意扫视在场诸位,再是抿嘴与慕山忘瞧了一眼,脸色愁容不决。
慕山忘倒是落落大方,这时候并不做声落井下石,而是冲着木知天耸了耸肩,显然慕山忘将这得意神色全藏在了这耸肩之中,虽然明面上是没有声张。
公羊穿水此间却是眉梢叠疑,当下这位徐道友的本事好是惊奇,与当初三宗之中哪位甚是相似,都可瞧人过往,想到此处,前者不经意的多瞧了后者几眼,不过稍一凝神,摇了摇头,又暗暗否了这个念头。数月前,青水宗那位精绝艳艳的同辈中人打闹争席花榜,不仅夺得了三宗小辈第一人且凭借一己之力力压青山宗与青木宗,这件事儿至今依旧在公羊穿水心头挥之不去,也正是那一日自家娘亲险些丧命,至于公羊穿水究竟是如何看待这事儿,谁也没个准信。
青水宗的那一位身后有一位声名显赫且本事通天的师傅,想必从今往后行走天池定是顺风顺水,不至于来此圣贤山走一过场,公羊穿水这般盘算。
按照木知天的意思,这一场切磋到此为止是最好的安排,其一,分不出个胜败,其二,颜面门庭也可留住,其三,方才的话也可收回。
木知天斟酌许久,浅浅一笑,先是挥袖将这酒葫芦楼中那一对狗男女给打了个半死,直接丢出了楼外,续道:“辱了门面,应是必死无疑,不过方才徐道友说的话在理,姑且留你二人一条狗命。”显然易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