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说出一件丢人的事一般。只听徐秋上前慰藉,一手拍在其肩膀,“但说无妨,今日只谈过往,不谈对错,此番若是说了出来,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少年又吃了一口酒水,横下心来,轻声道:“方才闭目三息,如堕深渊,想起这些年的罪孽,简直有辱书生名号,丢了雾隐门的脸面。”
“自幼落入雾隐门,门规颇严,男女有别,实不相瞒,至今十九,仍是童子之身,说来惭愧。”
徐秋帮腔:“这又算甚,有甚羞耻。”
谁知少年又道:“犹记十年前,不瞧后山瞧见了一位女子沐濯...”
徐秋挑眉:“续?”
“女子沐濯三刻,在下却是煎熬了一夜。夜半回了住处,只觉下身灼热难耐,于是乎,抓之。”
“谁知!”
“谁知!”
“抓了三番,竟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好似黄河堤坝崩塌,一泻千里。自那日往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一日七遭,一日不沓。仍记师傅不解,为何白日修行三心二意,修为止步不前...罪过呐,罪过。”
这位十九小辈言至此处,满座哗然一片,俱是直勾勾的盯住了说话这位,其中女子掩面娇羞,男子直称赞:“猛人也。”
徐秋脸色精彩至极,强忍住笑意,直点头道:“不错,敢言才是好男儿!想必今日将此此等秘辛之事给说出,从今往后定是能痛改前非,孺子可教呐。”
谁知,鸡冠头少年确是皱眉,“不!在下从今往后要一日九抓,以此来鞭打这数年来的寂寥。”
徐秋汗颜,只好随口附和:
“志存高远,来日可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