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后,这才与木知天道:“木道友,莫急呐,稍后你我就将这所猜所想给写在纸上,如此一来,也免了不认账不是?”
木知天哼笑,“依你。”
说罢,木知天也从袖间取出了一叠泛有流光的白纸与一支扁舟山山茶为杆的笔来,遂与徐秋一笑,“请罢。”
徐秋张罗了最近了一位少年,这少年留了个鸡冠头,好是放荡不羁,道袍七长八短,瞧来是一位精气神极佳的小辈,少年趾高气昂,压根不与徐秋对视,囫囵念叨:“好了,想好了。猜吧!”
各位一愣,这狗日的能不能有点样子呐,就算是装的,也最起码有点样子呐。
徐秋却是满不在乎道:“非也。既然是猜你所想,那一定是要猜至个阁下心底最深处的事呐。”
“最深处?”鸡冠头一愣,念叨。
“不错,不需你做什么,只要你放松,精气神俱是放松,再是闭目三息就可。”
“呵,歪门邪道。”少年虽是这么说,可也是依照徐秋所说一般,长呼一口浊气,再是闭目三息。
徐秋动作好快,就在此时,藏于袖间指间掐诀,默念:“天地三清术,弹指一梦,指鹿为马!”
只见,邋里邋遢的少年眉头陡然一挑,好似天灵之中注入了些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至于徐秋,则是狡黠一笑,与身后木知天声道:“木道友,还等着哩,在下先写为敬。”说罢,徐秋一手持草纸,一手执笔,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下了数行小字。
木知天哪里知晓要写些什么,只好随意执笔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幽幽心道:“人都是我的,怎么写、怎么猜,你也是败局已定。”写完收笔,好生的瞧了一番所写,遂与那闭目小儿传话,将自身所写给说了出,只是那小儿并未回话,有些古怪。
三息已至。
小儿如梦初醒,分明是三息,却好似睡了三秋一般,两眼惺忪,黯淡无神,打眼与徐秋面面相觑,再是斜视木知天,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徐秋眉梢一横,心道:“这一副神态可是不行,病恹恹的。”说罢,徐秋随手点出一指,只见那位少年陡然回神,精气神饱满起来。
徐秋狡黠笑道:“这位道友,在下与木知天道友都已是写好,不妨将你心中深处所想给娓娓道来吧。”
木知天拭目以待,一旁徐秋手摇鹅毛扇。
谁知少年却是径直回神取了一壶酒来,痛饮一口,舔了舔嘴唇,张口许久,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