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宋知薇知道女人叫苏若南,她搜过,平心而论,演技不怎么样,声音是真甜。
餐厅人不多,这里的变故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但苏若南还是觉得掉了脸面,碍着自己不能闹大的身份,她捂着被烫红的侧脸,顺势倒在了戚宿怀里。
学艺术的总是有点离经叛道,林韫就是其中佼佼者,她没去撕扯苏若南的衣服,反手拿了怔愣服务生手里的红酒,砰的一声磕在了玻璃桌面上。
酒瓶碎裂,飞溅的碎片识时务的扎向了坐着的两人。
苏若南一抖,捂着手臂哆哆嗦嗦流出两行泪:“好疼。”
戚宿从座位后拿过外套挡了一下,眉峰紧蹙,冷声道:“别太过分。”
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不管今天身边的是谁,他碰见宋知薇这个名义上的老婆都无所谓,因为他捏准了她不会吭声,但唯独不能是公开场合。
一是掉价,二不能让家里知道。
林韫在愤怒中尚保持一丝清醒,咬牙道:“过分什么,戚总厉害啊,偷情偷到老婆眼皮子底下,这么会作践人怎么不去某个圈子当S?”
戚宿不想回话,他家和林家是世交,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因为道德观念不同没发展成好友,今天是他理亏,虽不心虚,但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示意苏若南起身:“我还有事,让开。”
“跑什么?”林韫扯住他的袖子,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句句指桑骂槐:“放着家里的天鹅肉不吃来偷外面的野蛤蟆,也不嫌脏!”
戚宿的脚步顿住了,他眯着眼睛看了宋知薇一下,嘲讽道:“她天天在酒吧泡着都不嫌脏,我嫌什么?”
‘脏’这个字砸的宋知薇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她从来不知道戚宿这么看她,她不是宋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孤身带着重病母亲住进宋家的时候,经济来源只有她自己,她端过盘子捡过垃圾做过保洁,要不是堇色的老板赏识给了她一份工作,她可能也没有考大学的资金。
她知恩图报,成了揽客招牌,在堇色驻唱到现在。
后来喜欢上戚宿,为他去学那些令人羞耻的东西,差点忘了,戚宿不止一次说过她好像很有经验。
原来他以为的经验是跟别人,而在酒吧唱过歌就是龌龊。
人一旦有了刻板印象,好像就很难改变。
林韫气极反笑,拽住苏若南的头发:“是,你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