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薇方才那股心虚劲儿已经过去了,她挑衅的抬头,清丽的眉眼染上春色,她舔了舔嘴唇:“戚先生,你也是真的很难伺候。”
戚宿掐着她的腰,喉结滚动,宋知薇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从脚趾到天灵盖,都被一种巨大的酥麻替代,对方的手指四处游走,她的皮肤不受控制的颤粟起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
宋知薇向来不喜欢服输,以至于在床笫之间也喜欢势均力敌。
于是她昂起头,狠狠的撞上男人的唇瓣。
“你不知道的多了。”她瓮瓮的笑了一声,嗓音是不加掩饰的诱惑:“要不要再试试?”
在医院当然不可能做到最后,只是玻璃窗外人来人往,给亲吻都罩上了一层背德感。
十分钟后,两人的味道交错个彻底,宋知薇整理好衣服推开门,轻声说:“戚宿,这次是你先逾矩了。”
“什么?”
宋知薇站在光影交界处,狡黠的眨了下眼睛,“我赢了一次。”
打开门,一个妆容精致的漂亮女人迫不及待的扑进戚宿怀里。
她接过装着仓鼠的笼子,嗔道:“阿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们的宝贝。”
宋知薇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只剩下狼狈的苍白。
她一败涂地。
“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宋知薇和好友合租,回到家林韫已经化好妆,面前手机屏幕是几张偷拍的图片,点赞量并不多,但也足够有心人看见。
她拢了拢头发,目光从白昼宠物医院的背景上划过,轻描淡写道:“挺漂亮的,是个小明星,他就喜欢这一款。”
宋知薇没说那两个人就是从她面前离开的。
“要我说,以你的姿色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就吊在他一颗歪脖子树上了?”林韫说完,眼不见心不烦的将那条微博点了个举报。
她没说重话,好友的这段婚姻,她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两年劝了不少次,但每次对方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听不进去。
宋知薇笑了一下:“他长得好看。”
林韫哑然。
她和宋知薇认识六年,不是头一次听见这个说法,从来没当真过,只当是对方溺于爱情时的托词,然而这个时候再听,怎么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惨淡。
宋知薇总说戚宿优秀,从外貌到能力无一不是上乘,林韫却知道,她自己也不遑多让,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