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到了。”白木突然驻步,横扇一指,“这就是长安城最好的酒肆,走,进去喝两杯!”
白木就像闻到鱼腥的猫一下子就窜了过去,初七犹犹豫豫,心想该不会他又要坑人吧?还没等她回神,白木一把揪住初七的胳膊,把她揣了过去。
“不要磨磨蹭蹭啦,这顿我请。”
初七盛情难却,跟着白木进了酒肆,一看他就是这里的常客,店小二都直呼他“白郎”。
“白郎,可是老座?”
“那是自然!”
白木边说边往二楼去,挑了个凭窗的座处,坐在那儿正好能见朱雀街,夕阳西下时,整个繁华的长安城像是被镀了层金箔,迷得人睁不开眼。
白木叫了几个下酒菜和一坛上好龙膏酒,三杯酒下肚,他的话就更多了,毫不避讳地问道:“你是从河西廊来的吧?听你说话有口音。”
初七颇意外,她官话算是说得好的了,几乎难以听出哪里的人。
白木又道:“看你和那小郎君挺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我总觉得你俩有云泥之别,敢问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