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事没和我说呢。对了,袁叔,三郎受什么罪罚不准来长安?”
袁溯道:“他是前朝国柱之子,后被太祖册封为隽王。”
“隽王?!他跟我说隽王死了呀!”
袁溯思忖片刻,道:“也不能说是错,‘隽王’被圣人一纸诏书赐死,但他手中有丹书铁契,这才留了性命,如今其嫡姐为贵妃,深得圣人恩宠,只是这恩宠能到几时,谁知道呢……哎,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
袁溯自觉说得太多,不免懊恼起来。
初七忙道:“袁叔放心,我不会多嘴,三郎也是……我的好友。”
“哼,量你也不敢。”
两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一间名为“云安”的邸舍,高三层楼,马厩、汤池一应俱全,舍中还有小花园,栽种四季花草果树,边上另有库房给商人堆货。
袁溯帮初七订了间上房,初七一看这房价忙道:“别别别,太贵了,我还是住便宜些吧。”
“身为贵客岂能与贩夫走卒共居?自然是要选最好的,就这要上房!”袁溯豪迈地大声道,最后还是初七掏出钱袋子,含泪付了三天的房钱。
安顿好阿财后,袁溯就回去复命了,千里奔波到此的初七捧着木盆准备去汤池里好好泡一会儿,刚穿过小花园就撞上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