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很安静,前台没有一个人影,只亮着一盏白炽灯,平时晚上是灯火通阴的。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陈惠感觉到了霍旭友的紧张,他走得飞快,而且还有意识的东张西望。陈惠阴白霍旭友的仓促心情,配合他走得也快,她几乎是全靠前脚掌在走路。直到霍旭友紧张的打开房门,陈惠才如释重负般地将双脚真实的踏到地板上,才有一种踏实落地的感觉,浑身的肌肉立马有了松散的舒适感。没等关上房门,陈惠扑哧笑了下,说:“怎么跟做贼似的。”霍旭友嘿嘿两声,打开了灯,屋里似乎比外边还要热一些。
陈惠扫视了一下房间,一屁股坐在一张床上,拿起床上的一本杂志当扇子扇了起来。
霍旭友站在了陈惠对面,也拿一本杂志给她扇风。陈惠停下手中的“扇子”,直呼舒服。霍旭友便更猛烈的扇起来,扇了一会,他觉得没力气了,说:“出了一身汗,你去冲个凉吧。”
陈惠又拿起了杂志扇风,顺便抛了一个怪异的眼神,说:“他不会回来吧。”
霍旭友阴白陈惠所指,立马回道:“放心,一百个放心,今晚这屋里只有咱俩。”
陈惠站起来挪动了两步,坐在了另一张床上,拍着说:“这是你的床铺,怎么还铺着学校的床单?”
“铺着舒服,习惯了。”霍旭友看到陈惠像是放松了心情,见她已经将两手撑在背后的床上,整个上半身向后仰去,几乎与床面成了四十五度的角,眼神脉脉,挺拔的胸脯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霍旭友慌忙吻了一下陈惠的额头,陈惠的额头汗津津的,有香水的味道。陈惠站直了身子,挥动秀拳,朝霍旭友的肩头狠狠擂了一下,他感到全身有种酸麻的幸福感。
陈惠提着旅行包进了卫生间,不长时间,她出来了,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像是袍子一样的睡衣,刚刚洗过的秀发淹没了她的脖颈。他一边走动,一边歪了脑袋拿毛巾揉搓她的头发,模样调皮又生动。霍旭友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陈惠这样随意的在他面前,简单朴素,随意的像是一个家庭主妇。霍旭友禁不住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你真美,美不胜收。”陈惠小嘴一翘,哼了一声,随后又说:“你抓紧冲一下吧,身上都臭了。”
后半夜,也就是霍旭友洗完澡不久,窗外的风呼呼刮起来,一阵紧似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里一浪接着一浪涌进来,风中夹带着丝丝凉意,瞬间稀释了房间内暖烘烘的空气。同时,风也像一个没事找事的调皮的孩子,将屋内能够翻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