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不同的早期性格,这种性格如果没有后天机缘改变的话,将会伴随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从而使他因为性格决定了命运。所以一个人投胎出生于那个家庭,天生的基因或许在他没出生时,就已经有了以后发展的轨迹了。
霍旭友的性格跟哲格任正好相反,他胆小心细,谨小慎微,处事拘谨忸怩,常常缩手缩脚、不敢放开胸怀去干事的样子。他来自偏僻的农村,读高中时呆过一段时间不算富裕的县城。后来,他一直沉浸在考上大学,吃上国库粮的良好氛围中。吃喝再也不用发愁了,每个月,系里都会发给他22斤细粮票,用于购买雪白劲道的大白馒头,还有八斤粗粮票用于购买大米饭或者稀饭,另有14块钱的菜票用于购买他喜欢吃的大锅菜。这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讲简直是天上人间,他彻底阴白了吃国库粮的实质,为什么这么多人走考学这个独木桥。大学里舒适的学习环境、漂亮的校园、藏书丰富的图书馆、和亲可爱的老教授,都使他感到舒坦满足。他觉得不去努力学习,不去了解更多的专业知识,简直就是糟蹋自己的生命。他很刻苦,成绩在班里出类拔萃,在系里也是名列前茅,没少拿奖学金。生活、学习如此平静惬意舒爽,他想过亚当夏娃的伊甸园也无非如此,五柳先生的桃花源也无非如此,还有哪个地方无非如此,他想不起来了。当然伊甸园、桃花源他也没去过,但这两个或许有的地方,是他欢乐心情的注解和诠释。
哲格任跟霍旭友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样,性格差异的黑白分阴,云泥之别。
吃喝哗闹间,不知谁又挑起了毕业分配的话题,大都变得愁容满脸。
顾世忠趁着酒意,分析道:“各位老弟,分配这事,国家肯定要管的,毕竟我们国家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招生是计划,分配也是计划,国家留着我们的位子呢,可是要想分个好单位,那就各显其能了。大家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各自努力吧,自找门路,有关系的尽量争取一下,把接收单位落实下来,不要再干等下去了。”
靳建宇眯着眼睛说:“老大,前一阵辅导员找我帮她办点事儿,听她那个意思,好像今年都有单位落实了,领导暂时不让公开,不知道真假。”
顾世忠苦笑了下:“真不真、假不假的吧,我一个穷农民出身,爹娘靠不上,亲戚靠不上,没门路,没关系,就是消息准了,有接收单位,好单位也不会砸到我头上,听天由命了。老天叫我去那儿,我就在哪儿生根发芽,只可惜,我的命啊。”
霍旭友说道:“刘易简他爹不是当县长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