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投自己的所好,大喊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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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被看热闹的人,围着的场中,官差大叫道,“人家小两口闹误会,大伙都散了吧!”
“这位差爷,在下和赵家姑娘尚未成亲!”闻言,黄子澄急忙抱拳道,“您千万别乱说,侮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哈哈哈哈!”周围一阵哄笑起来,官差都忍不住,大笑道,“你这举人真是,人家赵家连闺女带家财都给你了,你还装上了!”
黄子澄不住摆手,“非也非也,礼未成,名不正言不顺!”
“咋?”那炊饼西施悄眼一横,直接抓着黄子澄的衣领道,“啥名不正言不顺,你心里还是嫌弃我?还是不想要我?虽没成亲,但已经下定了,你想反悔吗?你个杀千刀的!”
“哎呀,非也!”黄子澄欲哭无泪,“我怎会嫌弃你!”说着,无奈道,“莫拉扯了,我和同窗约好了时间,要耽误了!”
炊饼西施马上又眉开眼笑,不过忽然紧张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你这衣裳都让我抓坏了!”
“哎!”黄子澄叹气,“没事,没事,我同窗不会笑我!”
“那不行!”炊饼西施大声道,“我的爷们,出门自然要亮亮堂堂的!”说着,一拉黄子澄,“走,那边成衣铺子去,给你挑一身好衣裳!”说着,又道,“你呀,就是读书读傻了,当官的最是狗眼看人低,你穿得破烂,别说是同窗,就是其兄弟,他们都不相认!”
“来不及了!”黄子澄欲走。
“跟我来!”炊饼西施拉着黄子澄的手,直接往旁边拖。
“哈哈哈!”见状如此,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无不捧腹大笑。
“见笑,见笑,家有河东狮,每日都要吼!”黄子澄不住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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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看着眼前一幕,对朱雄英说道,“你说的对,这黄子澄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说着,叹息一声,似乎有所追忆,“这炊饼西施赵家姑娘,看似泼辣不讲理,实则心里都是这书生,眼里心里都是他!”
随即,长长叹气,“男子一生,遇一女子,足矣!娶妻当如此呀!”
朱雄英抬头,看着感叹的朱标,“爹,你怎么好像有心事?”
“想你娘了!”朱标苦笑,“你娘以前,也是这么泼辣的女子!”
“我娘以前也扯着领子揍你!”朱雄英笑道。
瞬间,朱标脸上肌肉抖抖,“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