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是奇耻大辱,怒眼看着萧辞:“大梁摄政王,有种你就杀了我!你敢吗!”
萧辞说:“拿上来,给二当家瞧瞧。”
魏彪惊疑不定的看向外面,严宽随后带着人进来,两个孤狼军将手中血淋淋的大竹袋一扔,“骨碌碌”的七八个人头沾着污泥滚到魏彪脚边。
“啊——”,魏彪从嗓子底呜咽,惊恐的发出一声声尖叫,脚一个劲的往后缩。
脚边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头颅被削下来,双目睁的老大,死死的盯着魏彪,像在质问:“大哥,为什么不救我?”
魏彪惊恐的喘息着,忽略背部的疼痛爬起来,嘶吼:“萧辞,你该死!!”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二当家”,萧辞给严宽让路,孤狼军陆续押解了几个大齐的散兵过来,踹翻在地上,二话不说,严宽手中的扎头的刀背已经搭在了其中一人的后颈上。
那兵当场吓尿了,嘴唇翁东,哇哇乱叫着:“二当家……救我”
一句话还没说话,严宽刀锋一转,那小兵的脑袋已然落了地,飞在了魏彪怀里,血水滋了魏彪一脸。
更激烈的嘶吼传来,魏彪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来,被孤狼将士一脚踹了回去。
萧辞看着他,冷声:“二当家还想继续看吗?”
孤狼手中的小兵顷刻间魂飞魄散,鼻涕眼泪流着,号啕大哭:“二当家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二当家……”
“萧辞,你放了他们!”魏彪咬破了嘴,啐了一口血水,大叫:“他们都是我兄弟,你敢杀他们!”
“敢,本王还要统统杀光”,萧辞立在门口,说:“本王不也没想到二当家是那引人入局的人啊?你们抓了一个大凉世子还不够,还妄想要本王的命吗!”
魏彪双眼流泪,看着脚边的头颅,阴声威胁:“你想知道大凉世子的消息,就不敢杀了我,留着我你还有用,我还有价值,萧辞你放了他们,我觉得我们还能谈谈,王爷!”
萧辞微抿唇:“严宽,再杀一个给二当家瞧瞧。”
“不——”,魏彪不敢看,被一个孤狼将士控制着脑袋,睁大着眼睛看自己的兄弟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反应,就人头落地!
大齐沙兵道二当家,长的贼眉鼠眼,鬼一样丑陋不堪,视女人为玩物,视兄弟金银珠宝。
让他看着自己兄弟死,比看着老娘被杀还要痛苦。
孤狼将士松开手,魏彪跌倒过去,紧紧的抱住那散兵的人头,放声悲哭,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