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东西太多了,终有一天他会被那些东西给压弯的,就跟我一样,一模一样。只有让他死上一次,他或许才能真的看得开,只有然他感受到寒彻入骨的冰冷,他或许才能懂得活着的意义。」
「他那一架我又何尝没有关注啊,如果刚开始他肯推让一步,半步,哪怕只是半步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两败俱伤的地步啊,该拼时就要拼该躲的时候就要躲,这才是长久之道啊,如果只是锋芒毕露又怎么可能活到最后啊,这件事我悟透的很晚,不想让他再走一趟我们的老路了啊。」
最后田庆使劲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后,才肯放下手,然后扭过头故意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说道:「孩子闯了祸,总是要做父母的来找补收拾的,你怎么心疼他,你去吧,反正我不去。」
柳树无奈的又借着北风抚了一下田庆的脸颊,像是要揭开他那「傲娇生气」的面具,不过被田庆一把抓住那根柳条后轻轻按在自己脸上,柳树才肯罢休。
随着一阵青色的荧光浮现,柳树枝头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长出一片苍翠欲滴的柳叶,在柳叶彻底变为碧绿的时候也随着寒风离开枝头飘向更北方。
枯木逢春,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