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原本坑钱最难坑的就是元舒舆,他都失忆了,竟还是最难坑的。
正常人都知道安庆侯府最近时运不济了,还坑人,怕是会心有不忍。
可沈隅不,他就喜欢挑战。
沈隅笑着,“安庆世子都病成这样了,我好不心疼。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一味丹药……”
乔以盼眼睁睁看着沈隅把丹药说的绝世仅有,及其难弄,价格极高。
元舒舆咳嗽几声,一双可怜的鹿眼里闪着光,“三皇子怎么知道我的病要倾全府之力调养,买不了丹药,所以特意送来。”
沈隅张口说不出话来,木着脸看他,转眼又带着和元舒舆同样的可怜劲。
“安庆侯世子怎么知道我请了琴琴后就没钱了,如果有人可以给我捐一笔钱,我一定会感激不尽,请他一起看琴琴表演的。”
元舒舆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三皇子怎么知道我好久没有看过人跳舞了,特意请我过来。”
沈隅看这人连这都不愿意花钱,毫不犹豫就想赶人,“世子的病我可不敢耽误,总呆在外面可别又出什么毛病了,不如我派人送世子快快回去吧。”
派人送回去,沈隅就不信安庆侯府不给自己的人一点好处。
不给元舒舆说话的机会,偏头,沈隅艳丽的容貌绽放出绚烂的笑容,对着乔以盼眨巴下眼,“乔姑娘觉得呢?”
沈隅之所以能坑蒙拐骗,与他这张风流倜傥的脸脱不了干系。
他有风流的皮相和行为,骨子里却清晰可见有君子的端正,两者兼合。
乔以盼抿住嘴,艰难地挪开眼,对于一个喜欢看美人的人来说,要说看元舒舆是乔以盼遇到最合心意的奖赏,沈隅这张脸就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劫难。
乔以盼太难了。
沈隅偏偏聪明,从不放过她。
他低垂眉眼笑着,笑得及其好看,让包厢里的全部女生都不自觉地脸红。
红衣少年眼里有光,“也不该叫你乔姑娘,你比我大,我也是应该称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