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逃跑不成功,生无可恋地被大名鼎鼎的三皇子抓进了他的包厢。
要说那三皇子,也是个皇室贵族里了不得的人物,自小聪明伶俐,三岁能诗,五岁能武,天纵奇才,比太子还要能耐三分。
朝中也有想要簇拥三皇子沈隅的人,却被他的娇纵脾气劝退。
一个皇子说嚣张却不到犯事弹劾的地步,说是小孩脾气却让众多大臣气愤得吃不下饭。
沈隅喜欢金银珠宝,喜欢享乐,喜欢纵情山水,喜欢昂贵的东西。
他作为皇子,母族强悍,太后优厚,尽管当今是个明君,再三说了不能宠坏他,可他的银钱也是多到用不完的。
可依旧不能满足他享乐的开销,于是这位聪明的皇子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向朝中大臣和京中权贵们抢劫!
京中皇亲贵族上下没有见到他不跑的!
他甚至到处玩,还要当地单纯不曾听闻过他事迹的权贵们稀里糊涂地替他买了单。
沈隅,惊才绝艳,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一桌之隔,两个境遇。
乔以盼和元舒舆排排坐好,模样乖巧拘谨,看上去就像两个乖巧可爱的乖小孩。
沈隅正随意地拿着茶壶给他俩泡茶,风流笑着,在他眼里,这不可就是两个乖小孩,给他送钱来了。
沈隅不规矩,不愿意像对面两个在楼里磕瓜子磕花生的人一样坐着。
软垫垫了厚厚一层,给他们倒完茶后,沈隅就舒适地半倚倒在一个像美人躺椅的椅子上,风流慵懒地看着他们两。
好看纤细的手指一个半挂着一壶酒,要掉不掉,让人心惊胆战又忍不住好奇地想去看看,就像沈隅这个人。
对面的乔以盼头都不敢抬,巴不得将自己埋进茶杯里。
沈隅没给他们做缩头乌龟的机会,他黝黑的眸子看着他们。
“听说最近安庆侯府里多了不少好东西。”
感谢他好歹有点风度,先拿元舒舆开了刀。
乔以盼舒了一口气,疯狂在脑海里找理由。
元舒舆至今还没有被他坑过的经验。
少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忽得咳嗽几声,眉眼低垂,气息弱弱。
“三皇子说什么?”
沈隅笑意不变,“我听闻安庆侯府收获了一副的山水画。”
元舒舆弱不禁风,“安庆侯府最近确实时运不济。”
牛头不对马嘴,沈隅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