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房梁的肩膀一抖,险些将那木头摔了下来。
一旁正在刨花木的老贾瞧着,走了过来,“你又要想酒喝了是不是?酒喝多了,手会抖,你一个使剑的,不会不知道。”
李鸢正要回话,就瞧见那程穹有飞奔了回来,他脸色惨白,简直恨不得立即离开人世。
而她身后的段怡同韦猛,却依旧是穷追不舍,丝毫没有半分的怜悯。
他张了张嘴,果断地摇了摇头,乖巧的干起活来。
李鸢余光一瞟,却是发现所有的土匪兄弟们,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手脚都麻利了几分,仿佛那个被长枪还有小蛇戳着屁股跑的人,不是程穹,是他们一样。
见周度都收了笑意,一脸戚戚。
他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句,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分明就是打不过被吓的,还非说自己乐意。
一旁的老贾见众人都不惹事了,满意的掸了掸身上的木花,他摸了摸自己长长了些的胡子,“今日我才发现,我真是一个仁慈的人。”
他想着,同情了看了一眼被吓得魂飞魄散,灵魂都快跑出窍的程穹,又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抛木花打起床来。
东方的太阳,不一会儿就彻底的升了起来了。
不少人下意识的朝着东方的天空看了过去,却是不由得惊呼出声,“鸟,好多鸟!”
段怡听着这声音,脚步一顿,一大群鸽子劈头盖脸的朝着她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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