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处理干净。”
囚单膝跪首在江婠身侧,恭敬回道。
看来这个二皇子还是挺小心谨慎的,竟然在偏殿外安插了许多探子,不过看样子应该被囚全部处理干净了。
江婠抿了一口茶,垂眸遮下心中万千思绪。
“东西呢?”放下手中茶盏。
囚立马双手恭敬奉上。
江婠慢慢打开那黄色纸张,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又不动声色的收好。
“公子为何要揭了这皇榜?”
囚很是疑惑不解的。
若按原计划是要接近二皇子,利用他的势力取得仙草,并查明当年真相。
现在很显然,公子已经成功接近二皇子,再利用为太后诊病的事也可成功留在皇城。
可公子为何要迂回曲折的悄悄揭下皇榜,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虽然皇榜上也是悬赏珍贵草药和黄金万两作为诊治太后疾病的赏赐,但绝不可能拿出邶国镇国之宝幽绮仙草作为赏赐品。
毕竟,那可是有生肉枯骨,起死回生的功效的仙草。
囚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北司阳朝中威望虽高,但行事鲁莽急躁,太过急功近利了些,不成气候。”
曾经皇城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江氏中人,随便哪一个都是指点江山的将帅之才。而从小耳濡目染各类兵书,熟练帝王之术的江氏嫡女更是登峰造极,出类拔萃。
这个二皇子说好听点那是急功近利,说白了点就是蠢。
一个优秀的帝王不仅要有雷厉风行般的手腕,还要有猎人般的耐心。
自乱阵脚?
越王勾践十年的卧薪尝胆可不是开玩笑的。
没有足够的蓄力,哪来的后来的爆发力?
单论这一点上,北司阳就已经先输了一局。
囚听了,心下了然。
看来这个二皇子也不是公子的最佳人选。
半晌,又听到江婠说道。
“我有点事要出去,你先留在这里。”
说着,江婠踮脚从窗口掠了出去,消失在暮夜中。
咦,奇怪,为什么感觉的背后有一阵凉风刮过。
“公子?”辞席守在殿外,听着殿内久久没有声响,心下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不知道刚刚公子为什么突然让我守在殿外?
连喊着几声都没听见里面人应答,辞席心中越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