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宫宴还有一个时辰,神医先在此处稍等片刻。”
北司阳将江婠带到一处偏殿中,示意着一旁的丫鬟将茶水糕点摆放在桌上。
“那就劳烦殿下了。”不温不火。
北司阳虽然恼怒江婠这不咸不淡的态度,但是一想到过了今晚他就可以成为那至高无上的存在,心中的郁气褪去许多。
此人还有些作用,杀了可惜,姑且放过他一马。
北司阳表面上谈笑风生,内心里却早就起了杀心。
待二皇子走后,辞席小声嘀咕说到。
“公子,我怎么感觉这位二皇子怪怪的?”
辞席挠了挠后脑勺,总感觉这个二皇子说话作风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江婠颇为欣慰的看着她。
“我们家的辞席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由衷的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嘿嘿,是吗?”
辞席有些腼腆的傻笑了,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什么夸她,但还是好开心。
江婠看着辞席这傻憨憨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还有的学。
北司阳这边刚离开偏殿,他手下的一名心腹就不解的小声问道。
“殿下为何对一个江湖郎中如此恭敬?”
在他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殿下贵为一国皇子,岂容一个小小的郎中如此放诞无礼。
北司阳想到刚刚江婠的淡漠疏离,眸底闪过一丝狠辣。
要不那个人要回来了,他岂能容忍小小郎中的目中无人。一切且当为了大局着想。
“留着他我自有作用。”
北司阳留下这略带警告的一句话,就甩袖离去。
今晚的宴会由他全权管理,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北瑾川,我要让你看看,即使你在外南征北战,金戈铁马,即使你有再大的功劳,也终究敌不过我。
太子之位只能是我的!
江婠在偏殿中闲适的磕着瓜子喝着茶,一副漫不经心的玩乐做派。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阵微不可闻的唏嘘声,接着一个黑色人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如何?”
不错,来人正是囚。
江婠习惯性的单手叩这桌子,一下有一下没有的敲击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冷清,一声又一声。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