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动作。
阮星晚避开手臂的伤口,粗略给他擦了一遍,自己累的一身汗,她放下毛巾道:“行了,把衣服穿上吧。”
周辞深睁开眼:“这就完了?”
“不然呢。”
“裤子不用换?”
阮星晚转过头,死亡凝视。
狗男人这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周辞深见好就收:“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阮星晚懒得理他,走过去换床单。
等她这边弄完,周辞深也换了衣服裤子过来。
这时候,门铃响起。
阮星晚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都放进了洗衣机里:“应该是医生来了,你躺着吧,我去开门。”
周辞深看着她的背影,眉梢微挑,唇角不着痕迹的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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