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司华悦涕泪横流,咽喉肿痛。
一旁的仲安妮也被波及到,她本能地后退了一大步,捂住鼻子拉开与司华悦的距离。
想问什么东西这么臭,却根本开不了口,因为太臭让她嗓子眼跟冒火一样难受。
“快吃,不然药效就流失了。”
恍恍惚惚间,司华悦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你信我吗?”她仿佛听见了顾颐的声音,“安心服用解药。”
紧接着,她又听见了司华诚的声音,“你可以相信顾老头……”
虽然她至今未婚,也从未考虑过为哪个男人生孩子,但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生育能力,始终是一种不够完美的缺憾。
这问题不必深思,是女人都会介意。
如果这药真的能治愈她的不孕,她甘心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想反悔吐出来的机会都不给。
这特么什么药丸?简直就是一剑封喉的毒药,而非解药!
司华悦感觉自己从舌头到颚垂,再到食道和气管,全部都失去了知觉。
“快,吃下第二颗。”那个遥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她感觉自己手里被人塞进一枚药丸盒。
她迷蒙着泪眼,手下微一用力,将药丸盒捏开,嗅觉丧失的她根本就闻不出来这一颗药丸是香还是臭,直接倒进嘴里。
很神奇的,这颗药丸入口后,她感官上所有的不适逐渐消失。
她闭了闭眼,神志恢复清明,睁开眼,一脸防备地看向对面那两个黑防护服男人。
“坐到床上或者椅子里去,输液了。”原来一直在她耳边说话的,就是这个人,高个子医生。
他正在忙着从药箱里往外拿输液需用的一应物品。
因为弯着腰,司华悦见到他后背鼓起一大团,呼吸器?
她终于明白,什么老款新款,这俩人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防护服,而是防化服。
难怪顾子健在她和仲安妮服药前带着他的随从匆忙离开了。
她在心里哀叹了声:怎么走哪儿都能遇见狐狸一样的男人?!
端着盘子的医生依然站在原地没动,他在等仲安妮喝完杯子里的解药。
亲眼看着司华悦将两颗一臭一香的药丸吃进嘴里,仲安妮如果再不喝下杯子里的血,别人不会以为是她喝不下,而是不信任。
因为如果在你面前摆放一坨翔和一杯血,你会选择吃翔还是喝血?多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