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防护服男人按了下计时器,重新开始计时。
“还要多久?”马尾女人面现焦急,问。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再有两个小时监狱里的犯人就要到起床时间了。
“正常的话,还要一个小时左右,”防护服男人说:“但我觉得她坚持不了那么久了。”
他们三个人都冷得要命,袁禾失血那么多,还穿得那么单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让人吃惊了。
马尾女人闻言,看了眼袁禾,说:“看好她,在她咽气前将最后一袋血抽出来。”
说完,马尾女人快速走向隔壁房间。
这间屋子里,入监队的两个值岗女犯和仲安妮被绑在一起,坐在床上。
另外一个身穿警服的短发女人正在这个屋子里来回踱步缓解寒冷,看着她们仨。
进去后,马尾女人一把将床上的那床破被子抽出来。
“还得多久才能离开?冷死了!”短发女人问。
“说是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我估计用不了那么久,那女的看着快不行了。”马尾女人说完,拎着被子走出去。
坐在床上的仲安妮和另外两个犯人的嘴里都塞着她们各自的袜子。
听到那两个女人的对话,仲安妮疯狂地扭动身体,徒劳无功地试图挣脱开捆绑去隔壁营救袁禾。
短发女人一脚踹到她的心口窝,“玛德,老实点!”
被她这一踹,三个人一起躺倒到光板床上。
而袁禾那边的两个防护服男人在马尾女人离开后,附在袁禾耳边小声说:“对不住了孩子,坚持住,这是解药。”
说着,他将一个小瓶子塞进袁禾的囚服兜里。
袁禾此时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但她依然坚定地点点头,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眼前这两个男人。
……
“你踏马个死胖子,不就是只狼吗?看把你吓得那怂样,白长这一身胖肉!”
这边司华悦好一顿掐人中,拍脸,捏鼻子,终于将杨大胖子给鼓捣醒。
杨大胖子醒来后,首先对上的就是趴在她身旁好奇地盯着她看的笑天狼的那对红眼珠子。
咯——
她嗓子眼里打出一个大大的嗝,眼珠子一翻,又想晕倒。
司华悦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再敢晕过去,我直接把你大卸八块,当宵夜喂狼!”
头皮的刺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