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手指火辣辣地疼,白锦瑟见到苏莫胭手腕之上月牙形状的疤痕,便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便问道:“苏姐姐,你这手腕上的胎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苏莫胭将手腕玉抬起来,放在她面前,她仔细查看,又猛拍自己的头,便激动地说道:“我......我想起来了,这胎记师兄的背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怎么会,我这个是烧伤的疤痕,之前玉汀岛不小心被烫伤的。”苏莫胭见白锦瑟心中疑惑又道:“还是别管我这疤痕了,它不疼不痒的,丑是丑了些,却也不妨事,你还是快同我说说刺客的事吧。”
白锦瑟笑道:“苏姐姐别担心,太子哥哥没有受伤,那行刺的黑衣人已经被抓,只可惜他服毒自尽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不过,苏姐姐既然这么担心太子哥哥,要不要我想办法带你进宫去见他,免得某人思念成疾。”
“我看有些人和师兄爱情甜蜜,恩恩爱爱,难舍难分,便瞧着每个人都成双成对的才好呢!”苏莫胭又想:“她如何能在这个时候进宫分他的心,待他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白锦瑟听苏莫胭如此说,小脸红了个透,两人又嬉笑打闹了一番,阿灵拿来木芙蓉花膏替苏莫胭敷在烫伤处,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缓解了手指的灼热感,且那木芙蓉花膏为木芙蓉花瓣所制,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白锦瑟将那小小的木芙蓉花膏放在鼻尖轻嗅,便欢喜得不舍放下,苏莫胭见状便道:“锦瑟,你要是喜欢,这盒木芙蓉花膏便送给你。”
白锦瑟笑着收下,置于袖中,凑在她耳边问道:“苏姐姐,你这偏殿中,牧公子将一应物件都备得齐全,就连这小小的木芙蓉花膏都是他亲手调制的罢,我瞧着他对苏姐姐很是关心呢?”
苏莫胭笑道:“是啊,牧公子待我很好,他是个君子,待朋友亦十分仗义。”
白锦瑟摇了摇头,笑道:“苏姐姐当真不知牧公子对你的用心?”
苏莫胭忙捂住白锦瑟的嘴道:“锦瑟,你可别乱说,我和牧公子只是朋友。你这番话若被他人听去了,会坏了苏公子的清誉。”
白锦瑟笑道:“苏姐姐玲珑心思,怎会不知牧公子的用心,怕是早就知晓了牧公子的心思,却不打算回应罢了,只是苏姐姐当真不打算回应,又住在这殿中,和牧公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长了,不免彼此尴尬,毕竟苏姐姐也不能装聋作哑一辈子,不是吗?”
苏莫胭叹了一口气,心想牧清云确然是个君子,待她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