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苏莫胭坐在房中唉声叹气,她才回到宣国便听说了他们在玉汀岛上发生的一切,又知晓自半月前宣怀瑜进宫后,他和苏莫胭便再也未见面。
白锦瑟知她心里难受便来安慰道:“苏姐姐,你这一天天地唉声叹气,混吃等死也并非长久之计啊,不知是谁,此前还说什么喜欢就大胆地说出来,错过了便会后悔一辈子之类的话,怎么轮到苏姐姐这就犯糊涂了?我将那日苏姐姐劝我的话再来劝你,苏姐姐要是当真喜欢太子哥哥,那便对他表明心意,我支持苏姐姐!”
苏莫胭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又叹了一口气道:“自从那日他和大法师进宫之后,就再没有了他的消息,估摸着他早就将我忘了吧。”
阿灵将手中的茶盏递给白锦瑟,白锦瑟饮了一口,又道:“苏姐姐,你也别怪太子哥哥,这几日宫里出了大事,他定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才顾不上派人来传话。”
白锦瑟又凑到苏莫胭的耳边,低声道:“我听父亲说宣王病危,大限恐怕就在这几日了,占星宫的法师们已占卜出新君继位的吉日,太子***日都要在宣王塌前侍奉,又有一堆的国事要忙,此刻他定是抽不开身呢。”
苏莫胭听白锦瑟如此说,心中释然,心想定是如此,定是因为宣怀瑜太忙,所以才会不得空传信给她,她不能因为几天未见面就患得患失,又想着他这样日夜劳累身体哪能吃得消,便恳求白锦瑟道:“锦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苏姐姐,但说无防,我一定帮你。”白锦瑟见苏莫胭心情不似方才那般低落,便急忙一口答应。
“锦瑟,我想让你时常进宫去看看他,有空便来我这里坐坐。”苏莫胭言外之意是让白锦瑟多带一些宣怀瑜的消息来,她不好意思说得那样直白。
白锦瑟明白苏莫胭的心事,便爽快地点了点头,又道:“说到进宫,我倒是想起前日夜里发生的一桩事来,太子寝宫中闯进了刺客,我听见父亲和阿姐的谈话,这几日要增拨军士,加强宫中防卫。”
“啊,那他可有受伤?”苏莫胭听闻宣怀瑜遇刺,一不小心便打翻了阿灵递过来的白瓷茶盏,滚烫的茶水从盏中洒落,烫得她如玉葱般修长的手指红肿了一片,可她像是并未感觉到疼,只是担心宣怀瑜有没有受伤。
白锦瑟见状急忙命阿灵端来一盆凉水,握住苏莫胭的手放在水盆中,又心疼地责备道:“哎呀,苏姐姐,太子哥哥他没事,倒是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手指都烫红了。”
苏莫胭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到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