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身一拜。
甘奕问道:“白殷,可是你向我告发华云谋逆的?”
白殷谄媚的笑着说道:“正是卑职,今日清晨华云派人给我送来一封密信,密信内容竟然是劝我联络军中将领与他行谋逆之事,卑职大惊不已,见事态严重立即向将军府禀报了情况。”
白殷话音刚落,华云就气急败坏的说道:“白殷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派人给你送什么密信,我俩情同手足,你为何陷害于我?!”
白殷冷笑道:“谁跟你这反贼情同手足?你今日所派之人早已被我扣下,正是你帐下俾将樊冲,只要甘将军唤来一问便知,这回你可还有何话说?”
华云咬牙怒道:“白殷小儿,你敢如此陷害我,来来来,唤上樊冲,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蛇鼠一窝,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在我的面前信口雌黄!”
白殷转身恭敬对甘奕说道:“将军,还请唤上樊冲,让他与这厮当面对质。”
甘奕唤出樊冲。
樊冲径直走到华云身边,帮华云擦掉了脸上的污泥,跪倒在地凄声道:“将军,如今事情败露大势已去了,您就不要负隅顽抗了,求求甘将军说不定还能留下性命啊!”
华云一头撞倒樊冲,气极反笑:“行啊白殷,我的俾将你也能收买了,到底是我看错你了,我栽到你手里我认了,不过你记住了,我做鬼缠定你了!”
白殷冷笑一声,不置一词。
甘奕见事情水落石出了,走下将台,看了一眼大笑不止的华云,沉声说道:“华云谋逆,人证物证俱在,罪无可恕,按律当斩!”
甘奕提过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行至华云身前,轻声问道:“可有遗言交待?”
华云依旧大笑不已,突然大喝道:“我不服!”
随后泪流满面,凄声道:“放过我妻儿老小。”
甘奕点了点头,华云惨然一笑,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大骂道:“你们都不得好死!”
甘奕手起刀落,一腔血窜起老高,华云的骂声戛然而止。
行刑完毕后,甘奕将刀递还给刽子手,接过一方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重新走上将台。
看着将台下鸦雀无声的士卒,甘奕从怀中掏出一封封着火漆的信说道:“这就是华云派人送给白殷的密信,白殷告诉我这其中华云提到了好些将领的名字,至于是谁只有白殷知道,还有台下的诸位也心知肚明吧。”
“白殷,这可是你亲手封的火漆?”
白殷接过密信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