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夫子,却也有让这些无赖畏惧的能力。
幼恩见麻烦被他火速解决,心下对他的敬意更深了些。
苏砚为方鹤斋斟了一杯茶,请他坐下。
方鹤斋坐下之后,苏砚问:“夫子是何时回苏州的?”
方鹤斋喝茶的动作很雅致,和方才他骂人时的模样大相径庭。
“今日辰时方至家中。”他轻声答。
若是没见过刚刚那副场面,幼恩瞧见此时的他,怕是会将他与史书里的诗圣诗仙等文人墨客列为一类人。
可她刚刚瞧了个清楚,此刻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和耳朵都出了问题。
怎么会有人声音和举止变得如此快?
他好像能在骂人与饮茶这两种事中收放自如。
苏砚笑道:“先生可与我家兄长见过了?兄长若是得知先生你回来了,必然会很高兴。”
“哼!”方鹤斋忽然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面上浮现出怒气,这怒气看起来像是演出来的,好似在掩盖些什么。
幼恩从他的情绪里觉察出一丝委屈。
“一提起他我就来气!我今早刚到苏州,连歇都没歇,便跑去寻他。谁料竟在街上瞧见他和一个女人走在一块!还给她买糖人!气死我了!
苏砚,你老实给我交待,是不是有人给你家兄长说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