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左之权拦住了他。
好在方鹤斋及时出现,制止了林超与三人。
他是此时唯一冷静的一个人了。
苏砚拱起手,朝着方鹤斋行了一礼,随即恭声道:“夫子。”
幼恩听见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她学着苏砚的模样,也朝他行了一礼。
虽说这人确实不是资深领导,可单凭他方才的举动,足以得到她十万分之十万的尊敬。
方鹤斋朝着他们拂了拂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随即便大步走向林超与,一脚踹开了他落在低上的棍子,揪着林超与的耳朵骂道:
“林复怎么养的崽子?!怎么把你养成了这副德行,生得丑陋也便罢了,还敢仗势欺人。
你平日里在外面胡闹也便罢了,老子我管不了这么宽。可你今天竟然把事闹到了书院,你信不信老子我现在就打断你一条狗腿?!”
虽说他字里话间也不文明,可幼恩听了就是高兴。
这种话她还能再听三百遍。
怎一个爽字了得!
林超与耳朵被他揪得疼,却不敢抵抗,他清楚方鹤斋的能力,也明白自己惹不起他,只能哭着求饶:
“方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呦疼疼疼......您就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说得可怜兮兮,幼恩甚至有些怀疑,这还是刚刚那个嚣张跋扈的林超与吗?
怎么方鹤斋一来,这只想咬人的恶狗,就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方鹤斋可不吃他这一套,他拧着林超与耳朵的手又用力了些。
“老子凭什么要看你爹的面子!你也不看看,就你爹那个熊德形,他有什么面子值得我给的?!他还有脸吗?
他的脸,不早就被你这个无赖给败光了?!”
“方叔,您...您不能这样说,再怎么说,我爹和您相识一场,您这样说传出去了多不好。”
“你这个役夫!还知道丢人?要是知道丢人就赶紧给我滚出去,自己回去收拾东西,别耽误我们书院的学子读书!”
说着,他又一用力,将林超与甩了出去。
林超与被丢出去三步远,才站直身,也不跟方鹤斋再说些什么,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陆璟和左之权见状,也不敢多留,脚上的动作一个比一个快,争相恐后的跑出了院子。
就算方鹤斋在这书院里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