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乞白赖的非得跟着,我妈拗不过,便让我上了小电驴。
订药酒的那户人家,离我家不过三条街的距离,但那一片却是妥妥的富人区,家家户户都是独栋小别墅。
听我妈说,这户人家姓董,在我家订药酒快半年了,每天午后下单,我妈送货上门。
如今正是三伏天,天气热,管家已经切好了西瓜,留我和我妈吃片西瓜消消暑再回去。
正客套间,有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我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从上面走下来,四目相对,他微微一愣,随即冲我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陈女士你的女儿,重医生了吧?”
“不敢不敢,她还只是个实习生呢。”我妈连忙介绍道,“欢欢,这是董先生。”
我跟董先生打招呼,随即视线落在他身后,一楼楼梯拐角处,一个留着妹妹头的小女孩正趴在楼梯扶手上,瞪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特别阴毒,根本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所有,仅仅一个对视,我就后背发凉,浑身不舒服。
我妈跟董先生聊了几句,便拉着我告辞出来。
小电驴驶出董家,我忍不住回头看去,董先生站在客厅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那个小女孩就站在他右手边,打着赤脚,冷冷的盯着我。
一直等离开董家好远,街道上车来车往,火热的阳光直射下来,右脸颊一阵刺痛,我忍不住痛呼一声。
我妈赶紧靠边停下小电驴,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摸着右脸颊摇头:“没事,可能阳光太烈了,刺得脸有点疼。”
我妈却一把打掉我的手,盯着我的右脸颊,脸色越来越难看。
随即她伸手来搓我的右脸,越搓越慌:“怎么会这样?这该死的胎记怎么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