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个人族,怎的跑这个污秽之处来了?与妖类共事的确没问题,咱这天下,妖也分好坏的。但你们就不知道,这九丈山,与方外魔物有染吗?”青年笑着说。
一上来就是这么个大帽子,搁谁也吃不消,可还能咋滴?只能一边儿磕头一边儿告饶,“我们是真不知道这些家伙跟魔物有关系,若不然给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在山上就为了每年那点儿修行用度而已。”
张木流冷笑一声,斜眼瞥过那白鹅跟松鼠,之后看向獾猪精,打趣道:“这位猪大仙儿听口音像是洛阳那边儿的,怎么跑这么远来宋地?”
獾猪精还是不停磕头,叫声恍若杀猪,“剑仙爷爷,俺老猪是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原本就是山中一只小獾猪,偷偷西瓜或是霍霍一番庄稼,就已经是我干过最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后来不晓得咋回事,来了个人,稀里糊涂就给我变成妖精了,我也不想啊!”
这种临阵求饶,本该被同伴痛骂一通才是,可这会儿谁有功夫搭理他?都想着自个儿怎么活命呢!
张木流淡然一笑,“说的倒是挺可怜,怎么没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少妻儿女呢?”
獾猪精一听这个,立马学过来,“俺老猪上有老娘,下倒是没猪崽子,剑仙爷爷饶命啊!”
饶是冰美人似的离秋水,这会儿都直想捂脸。心说你张木流这下有的闹。
白衣青年倒是没再问剩余人,只是挥手变出一张黄纸,并指为剑,几道金光过后,一张符箓便画成。当然是学的那个老道士的,也唯独此道符箓,张木流学的问心无愧。
催动灵气将那符箓开启,整个九丈山宛如给一面镜子照着,半晌后,除了那已经死活不知的黄鳝精冒了几缕黑气,剩下的也无甚变化。
青年叹了一口气,这可咋整?这太清符箓都没能寻出个冒黑气的,拆人家山头儿有点不好意思呀。
张木流咳嗽一声,淡然道:“你们上任山主就是害人家小丫头,给我宰了入药。这任山主还是老毛病,我打算拿他炖汤,你们咋整?”
这话一出来,白鹅跟松鼠都站不住了。
我说他娘的废话这么半天,原来是想着红烧还是清蒸呢是吧?
张木流叹了一口气,挥手弹去两缕火苗,白鹅与松鼠各被削去道行化作原形,一个扑闪翅膀嘎嘎跑开,另一个还跑去捡起先前掉落的松果。
獾猪精一见这个便再也不爱惜额头,砸的地面砰砰响,灰尘一圈儿又一圈儿。
“剑仙爷爷,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