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这人冷笑道:“你们怎敢招惹他?张砍砍是白叫的?”
这几个人族修士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也有自知之明。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你们几个小小精怪,哪儿来的胆子招惹那人?好家伙,早就传开了,一路砍到瞻部洲,又从瞻部洲砍回来了,刚刚登陆便平了儋州,什么脾气你们还摸不透?就真憋着给人大锅一口,炖个大杂烩吗?
那人族修士再次开口,“我们只是拿钱给你们九丈山撑场面而已,送命的伙儿谁干?”
这边三只精怪气的牙痒痒,可境界差不多,人家还人多,也只能空咬牙。
猛然间一声轰隆巨响,祖师大殿内众人急忙瞬身离开,到山门口时皆是傻了眼。
原来是一只现了原形的黄鳝,一丈多长,砸碎山门又将路面砸了个大坑。那位现了原形的水宝道人,此刻只有出气再无进气。
几个人族修士眼皮打颤,眨眼功夫便四散逃开,可有一道冰寒剑气斩出一道冰墙,那四个人族修士只得退回。
又有一柄通体白净,即便剑身不少铭文,也如镜子一般的长剑破空而来,直插地面。这座九丈山主峰一声巨响,整个山头儿从正中间多出来一道巴掌宽的裂纹。
白衣已至,一位绝美女子紧跟其后,再就是各自背剑的刘工与方葱。
头前的白衣与蓝裙,好似一对天作之合。
四个人族修士一见两人,二话不说先跪下磕头,此时的脸面哪儿有命要紧?
张木流惊讶道:“呀!这是咋个回事儿?我就来串个门儿,怎的这么些人迎接我?”
白鹅精双腿打颤,就差说上几声鹅语了。松鼠精手中把玩的两个极小的松果也掉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那獾猪倒是颇有血性,拿出个本该猎他时才用的钢叉,一手持叉,一手拄腰。
张木流笑咪咪将视线挪去獾猪精,后者哎呦喂一声,将钢叉丢在一旁,咣当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剑仙爷爷饶命,俺老猪错了!”
青年叹了一口气,东拼西凑起来的山头儿,也就这副模样了。这会儿还哪儿有弟子了?早就人走山空。
离秋水自落地以来就微微靠后,出了家门得给他一家之主的面子,可你张木流要是敢过分,本姑娘治你的法子多的是,拉手你都甭想了!
刘工与方葱似是左右仙童,跟在后面一语不发。
那白衣青年由始至终都是笑咪咪的,可那笑容着实寒气逼人,阴寒。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