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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方葱极其惹人厌,现在若是离了张木流,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陵阳山时,大法师说了一句“具太牢以为膳。”可张木流觉得,方葱那句“是不是做什么事前都得翻书查一查才行。”更好。
不多时便走到一间当铺,这会儿天色已晚,铺子早就打烊了,张木流只得绕去后院儿,伸手轻轻扣门。
里面有人问是何人,青年说是远游人。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有个脑门儿一缕白毛儿的中年汉子走出,见到了一身白衣,头别玉簪的张木流,差点儿惊呼出声。
张木流将其拦住,笑着说:“白掌柜瞧着过的不错嘛,比昨年又多了几斤膘。”
白头喜鹊讪讪一笑,迎着张木流往院内走,笑着说:“剑仙老爷来错地方了,小韩乘儿跟刘工住在他自己家呢。”
青年点了点头,他知道的,就是想先来看看这个吃了千年刘寄奴才化形的喜鹊精。
张木流问道:“真不愿跟我走?我年后就会自立山头,跟着我有肉吃。”
白头喜鹊嘿嘿一笑,笑着说:“张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动手的,说就行了,至于去您山头儿,还是算了吧。”
张木流也未曾逼迫,谁不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待着?靠着自己,衣食无忧,。
离开后张木流喊上蹲在巷子口的方葱,径直往一处破落小院儿走去。
今夜大雪纷飞,院子里却有一个个头都还赶不上手中长剑的小男孩,光着膀子挥舞长剑。
屋檐下是个青衫少年,抱着风泉,左边儿放着一壶酒,右手端着烟斗。
少女面色古怪,心说黑心剑客是怎么瞧上那个傻乎乎的少年的?
果不其然,张木流一把推开篱笆门儿,气笑道:“滚过来!”
刘工猛然抬头,看见一身白衣,少了背后长剑却多了头上玉簪的年轻人,呜嗷着就往来跑,到近前噗通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师傅啊!您老人家可终于来了。韩乘儿这小子我是真没辙了,木头脑袋呀!”
哭了一通,抬头看去却见到个漂亮小姐姐,刘工顿时伤心欲绝。
“师傅啊!这才多久不见,你就给我找了个小师娘吗?”
一脚过去,少年人在半空打了几个转儿掉到院子外面。
韩乘呆立原地,嘴里微动,却没说出话来。
张木流笑着问道:“现在能做得到我说的那些事儿了吗?”
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