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海上战场的,谁也看不起那些个来了一趟,连一头魔物都没杀的宗门弟子。
去海上将李壁捞出来的,自然是先前附和的几个修士,都是鹦鹉洲来的。其中一人咬着牙骂道:“这家伙下手太重,李少爷没几个月是下不了地了。”
又有一人说道:“没事儿,等巢敏从海上回来之后,有他好果子吃的。”
巢敏,豆兵城本土修士里,年轻人中算是拔尖儿的那一批。是那巢落的女儿,只不过自打懂事儿以来,从来没有叫过巢落一声爹。那位手使一把阔剑的女子,最恨的人除了巢落便是张树英。
张木流进了院子没走几步便取出来了一壶酒,因为院子中间有个巨大石碑,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字,是住过这里的修士写的。
许多都是写的某人何时来此,下过几次战场杀了多少魔物,更多的是写着三个字“回来了。”
张早早看着自家爹爹站在石碑前发呆,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袍,小声道:“爹爹!你是不是有点儿不开心啊?娘亲说,早早长大了以后,要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就使劲儿去想一想开心的事儿,这样就不会不开心了。”
青年淡淡一笑,一把抱起张早早,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离秋水,笑着说:“早早说的对,要想一些开心事才对,可是开心事儿太多了,你说我该去想哪一件呢?”
小丫头搂住张木流的脖子,想了一下儿,脆生生道:“那爹爹最开心的是什么事儿啊?”
张木流答道:“自然是有了你娘亲,又有了你呀!”
离秋水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张木流也很委屈啊,明明什么都没干,这就有了女儿了,感觉好亏。
又看了一眼石碑,青年抱着小丫头走进屋子。
这儿大修士不少,凭张木流布阵还是有些不够看的。于是十谅水由离秋水眉心掠出,瞬间一道蓝光穹顶扣住整个宅子。
夜里哄张早早睡下后,离秋水才开口道:“你是打算以战功换取牧土之气吗?”
张木流笑道:“知我者,秋水也!”
“少贫嘴。”离秋水翻了个白眼。
张木流只得说道:“瞻部树之所以只生在瞻部洲,就是因为赤天之下的牧土之气。虽然早早没有扎根,可我还是担心日后有什么变故,若是能换取一道牧土之气,也少了几分担心。”
这座南边儿的海,其实有个别称,叫做赤海。
南方牧土之气是这瞻部洲独有,若是张早早炼化一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