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执,那你就回去,回去毁了她,再来考虑以后。”
墨剑的声音很冷很轻,却像利刃一样,穿透了雨幕,一刀一刀地刺入白芨的胸膛。
白芨无法否认,他哪有什么大爱?他都想不通江辛夷怎能次次不求回报地对他好,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对江辛夷好,只是贪恋那种有人相护的温度,只是不想失去那道在黑暗中射进来的光。
他,从未想过怎样才是对江辛夷好。
他就是不想失去而已。
他不想回到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恐惧与黑暗的过去。
“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放弃,为什么放手就是对她好?”
白芨的声音很小,一下就飘散在风里,若不是墨剑不同于常人,根本听不见。
墨剑伸手,手指用力地弹了白芨的额头,白芨瞬间就往后倒在湿滑的甲板上,摔得不轻。
白芨没有马上爬起来,反而翻身躺在甲板上,用手臂遮着眼睛,任凭暴雨正面打在他身上,动也不动。
“不懂就学,就看,你还小,别装大人。”
墨剑也不扶他起来,反而信步走到船舷观浪。
风雨天的江水波涛汹涌,翻滚的江潮有如海浪一般,甚是壮观。
轰天的雷声混着拍击的潮声,此起彼落,就像壮丽的军乐,震耳发聩,没人发现白芨呜咽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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