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奖状,还记录着我少时在此住过。
妈妈说东西都清理了,我的东西好多都是旧的,好象没用的,都丢了,只有柜子里有一些旧衣服,应该只有这些了。
我让同事留在院子里,我进房清理下。
其实是不想他们看到我的样子,我怕我会失态。
的确,我有种想哭的心情,大哭一场。
“奶奶!”我终是没忍住,心情糟糕得透顶。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墙上的奖状,那是我读小学时得的,那时每得一张,奶奶就高兴得要命,每次都从铺子里拿一些零食给我,说是给我的奖励。所以,小学的我成绩出奇的好。
我打开柜子,一阵霉气扑面。
一个布缝的书包放在角落里---那是我小学读完了都没扔掉的书包,起码它陪伴我过完了小学。我的心一阵一阵的感伤,或者正是因为它的面对,才勾起我灰色的童年的一些,风里雨里的曾经,只有我自己知道。
打开,有我的一些书本,甚至还有一张照片,但却不是我的。
好象是爷爷当年教书时的合影,不知是哪个班级的。
我看着照片,找到爷爷,多少年前的他,亦如此年轻,微笑着的面容如此慈祥---每一个人,都年轻过,正如我的爷爷。
他的下一排,那个是谁?怎么好象有点熟悉,我忽的发现,照片里的那个学生模样的人---竟然有点象高总。我仔细再看,终是发现真的象他,是不是呢,不会吧,爷爷教过他的书吗?
再找,好象也没什么了,奶奶没给我什么呀,我都不记得了。
那么,我怎么知道我是奶奶捡来的呢。我感觉到自己纠结着。
“妈……”我让妈妈进房来,“怎么奶奶说我是雪天生的,可我的生日好象是六月,这个……”
“捡你是那天的确是个雪天,那时你差不多有半岁了!”妈妈肯定的说。
“是你奶奶出门去小铺的路上,那里还有个柴棚,当然早已没有了!这个我知道。”
妈妈不加思索的说,“你奶奶没说清楚,我是知道的。”
半岁了,他们竟然还是将我丢了。我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了,那么那个生我的女人是谁?那个是我母亲的人是谁?她怎么如此狠心的将我丢弃,怎么如此不负责任的将我丢在雪天的柴房里!我的心似乎是受了伤的痛,似乎是用刀子割开了口的伤口……
“你奶奶好象给我留了个东西,我想想……”妈妈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