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一个叫唐玉的,我是受她父亲之托,送手绢和手绢里的东西的。”唐玉一听,果然,这东西是送过来给她的。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唐玉问道。“我叫朱贞,现在在未央山里的伍家。”“朱贞,我就是唐玉,东西就是我的,你怎么在这时候送过来了?这大雨的,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脸上头发上洒满了水珠。庵主,可不可以让朱贞丫头进庵里来,清理一下身上的水,休息了再走?”唐玉问胡阿妹。
胡阿妹看着朱贞,也挺可怜的,就说,“阿玉,让她进来吧,进你房间里,你好好帮她收拾一下,我让人去你房里送壶热水。”
唐玉领着朱贞进了自己房里,这时的胡阿妹已经离开了,并且吩咐了火房的管事。
朱贞看着这年轻漂亮的女子,好生喜欢,说,“唐玉姐姐,想不到唐功师傅的女儿那么漂亮,唐功师傅今夜里嘱托我来给你送东西,想必也是你心念念的吧?”
唐玉把东西一把放在桌子上,也没有很在意,说,“也许这是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这个东西当初是我爹打碎的,他还托你这么艰难的送来,我心里反而是更恨了。”
“唐玉姐姐,为什么要恨唐师傅呢?我看他孤零零的,可是你的爹啊。”唐玉沉默着不愿意说话。
“来来,朱贞,让玉姐姐帮你擦干身上的泥水,我再取条干净的擦脸布,把你收拾一下。”说着,就取来擦脚布,帮着朱贞捯饬起来。
“唐玉姐姐,你能给我讲一下吗?你为什么那么的恨自己的爹呢?”朱贞看着唐玉,唐玉越是不想说,自己就越想知道点什么。唐玉把朱贞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后坐在凳子上,冥思了许久。“来,朱贞,听玉姐姐跟你讲。”
三四年前,唐玉和她的父母唐功和唐功妻室月娘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那时候唐功在伍家做个跟班,后来升至伍家大管家,每个月月钱不少,一家人靠着唐功生活的和和美美,没有生活上的拮据和压力。
有一天唐功不经意间听伍尊言起伍家准备辞掉他的消息,理由很简单,唐功这人虽然比较顺从,但是为人不甚谨慎,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的,给心怀叵测的人抓住过几次把柄。因为唐功知道,伍尊是伍友的亲兄弟,只有巴结好伍尊,自己才有条活路。
后来唐功知道伍尊一直未婚,就准备把自己的女儿唐玉介绍给伍尊。那时候的伍尊年龄二十五六岁,也是风华正好,气宇轩昂的,只是长久在伍家,跟他哥哥伍友多少沾染上不少陋习,也是罔自为尊,大男子主义,而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