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手绢,知道这手绢就是自己的。“庵主,这手绢的确是我的,敢问是什么人丢进来的,您看到人了吗?”
胡阿妹很平静的说,“不曾看到人,倘是你的东西,你也就收下吧。”庵主胡阿妹说完正准备走。
唐玉打开了手绢,看到那玉手镯,顿时心里激动起来,但是也不好在庵主胡阿妹跟前表露的太明显了。“庵主且慢走,我唐玉央求您一次,能否让我出了门去看一眼来着的人吗?”
“阿玉,庵里的规定,你也知道,你们既然进来了,是想放下尘世的繁琐,三年前你来的时候,我是多少次拒绝你到庵里来,可是你心思坚定,我也就随了你心意。切莫过于留恋。”
唐玉说道,“我只在门口瞧上一眼,兴许来的人已归去。算我求您一次。”胡阿妹平日里对唐玉好着呢,她对这个灵气十足的姑娘也十分看好,这次也没有为难她。
“走吧阿玉,跟我去清潭庵的门口看一眼。”
朱贞依靠在清潭庵的大门前,心里愧疚万分,蹲下身来,不知不觉流下泪来。清潭水在远处流淌,雨水与清潭水汇合在一起,有一只孤零零的鸟儿吃力的拍打着翅膀,眼睛朝着这边的清潭庵目视了一眼,拖着打湿的翅膀飞走了。而自己就像那鸟一般,无力的挣扎,无力的挥动翅膀。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朱贞慌忙站了起来,注视着眼前的胡阿妹和唐玉,一个年级长的和一个端庄的年轻女子。
“小姑娘,这下着大雨的,为何躲在我庵门口了,不早早的回家去?”朱贞抹了抹打湿的眼角,说道,“我是来这里找人的。”“来我庵里找什么人?”胡阿妹问道。“我是受人之托来这里送东西的,可是东西被我不小心丢进去了。”说着,眼角又流下几滴泪来。
唐玉把手里的手绢拿出来,“丫头,是不是这个?”
“是是是,这就是我的,我拍了半天门,也没有人来开,自己着急了,就往里面丢东西,实在对不起。还请你把他归还给我。”
“那你来我庵里找人,找的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是受谁之托过来寻人的?这个总得告诉我吧。”胡阿妹又来问朱贞。
“我找清潭庵里的主持,只有她可以帮我。”
“丫头,我就是这庵里的主持,你说吧,怎么帮你呢?”
“真的吗?您真的是清潭庵的主持?”朱贞一下激动起来。
“丫头,我一几十岁的长者,怎么会欺骗一个小丫头呢?”
“那,那我就跟您说吧,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