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胃里,这才让人下去。
其实皇帝去了哪,都不关徽嘉这个公主什么事,只是近来特殊一点,公主远嫁池国的流言四起,宫人们总会自己打探,怕皇帝去看了翊坤宫的两位宝贝儿,就不理会无早宫的大宝贝儿了。
徽嘉才不担心这些,流言止于智者,再说了,父皇宠了她这么多年又不是在做戏给别人看,她心里明白就够了。
从心从灵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微微担心,午后小叶子传的话他们在场都听见了,分明说的忙,这会儿又有时间去陪别的女人了。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眼神?父皇是那样言而无信的人吗?母妃封后在即,父皇当然要去安慰一下别人,不然后宫不和怎么办。”
徽嘉淡淡的说,手里嘴里没停过。
从灵向来在徽嘉面前沉不住气,这便道:“后宫本来就没和过,这会儿想着安慰别人,咱们娘娘被挑衅的时候也不见人来景仁宫问道一番。”
徽嘉心里虽然清楚,但还是道:“这话你只在我这说说就罢,父皇如何,都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从灵闷气的墩身回“是。”
这两日周庭也是忙碌,徽嘉逛御花园打发时间都碰见了两次他路过,身后跟的太监虽不是小叶子,但也是眼熟的内务府的。都是笑嘻嘻的给徽嘉问安,一种好事将近又不敢太过表现的模样。
徽嘉心下明白是封后快了,面上还是规规矩矩的免了礼,聊上两句便把人放走了。
一切准备都是紧锣密鼓的在暗处悄悄执行,就连内务府都借着换季的由头,去景仁宫量了尺寸,只怕绣娘们已经在不分昼夜的赶制凤袍了。
这些明里的暗里的都瞒不住后宫的各双眼睛,又不知碎了多少套瓷盏,撕坏了多少根手帕。
按理说懿贵妃应该高兴才是,可皇上没透露的两年期限成了她心底的疙瘩,一日没说,她就多一日不好过。而徽嘉是不知道这点的,不然她会直接去景仁宫告诉懿贵妃,一切都是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