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节骨眼,后宫不可再有风波令皇上忧心了。”
裕贵人自己盘算着,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如此吉利的好兆头,也是一等一的殊荣。与兰嫔同受算计,失了孩子,这番经手太多,即便一层层查下去,恐也查不出什么来。默默叹了一口气,将伤心强压下去,望着床幔出神。
懿良妃瞧了殿内的模样,捏紧了手帕,吩咐道:“传南三所的掌事即刻景仁宫来见。”
又上前细细安慰了裕贵人一番,让太医好好调理着,便带着兰嫔离开回景仁宫。
南三所的管事是秦公公,惯是个左右逢源的,来了景仁宫也是说些旧话,像是翻不出什么浪来。
“奴才是赏过小安子一块玉佩,原是小安子办事得力,这才给他的。裕贵人入宫后,小安子便求了奴才,让他过去伺候,谁知竟出了这事儿,是奴才眼拙,未能看出他有祸心,还请娘娘责罚。”
懿良妃原以为光是玉佩就不简单,细思下南三所的管事赏得起玉佩也不是怪事,只这裕贵人一入宫小安子便求了去,可是离奇了。
兰嫔道:“小安子心怀不轨,自请服侍裕贵人,致使裕贵人不幸小产,想来是有幕后主使,秦公公受胁迫特地安排一玉佩给小安子,他便顺利进入长春宫。从玉佩查看,倒像是冷宫的李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