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她轻轻放下窗帘,靠在院墙边,用一口口的深呼吸来平复着此刻的心情。
富丽堂皇的冷家后山竟然关着这么个女人,从没听冷家任何人提起过。
既然是刑伯在负责这女人的饭食,还对女人做这样的不可见人的事,冷家怎么会不知道?知道了,又怎么会置之不理?
且不管女人是不是个疯子,堂堂一个冷家的管家居然胆大到这种程度!
祈安安直觉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
现在天已黑透,祈安安只能听着女人的哭泣声。静静等那个管家行完事,提裤子走人。
他像呵斥牲畜一样低声叫嚷了几句,关了灯。又砰地关上门,上了锁。
下楼后,哐当一声把院子铁门也锁了。拿了一串钥匙别在腰上,颤颤悠悠从林间小路下山去了。
祈安安看那影子走远了,才慢慢从院墙边站起来,双脚发麻。
但她已经观察到一棵老榕树的虬枝蜿蜒伸到墙上,那是一个进到里面的绝佳落脚地。
还好,散步穿的是小白鞋。从那虬枝攀沿而上,就可以站在院墙上了。
墙不算高,对祈安安来说轻轻一跃就下去了。
下面杂草丛生,垃圾堆积。估计都是楼上那女人平常扔下来的。可惜都淹没在杂草丛里,也引不起别人注意。
祈安安绕到楼前顺着楼梯,爬上二楼,来到那间上了锁的门前。
她拔下头上扎头发的簪子,旋开,里面是一根尖细的银针,她把它伸进锁眼里拨弄几下。
啪嗒,锁开了。
房里没有灯,祈安安只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
里面又是一阵慌慌张张链条碰撞的声音,接着是女人呜哇呜哇地喊叫。
祈安安手指点唇不停地“嘘嘘”地示意她安静。
也许是因为里面的人见推门进来的是个散着头发的娇小的女人,危险性不高,也就停止了叫唤。
祈安安手电筒扫过时,那女人大睁着眼蜷缩的铁床一角,戴着手链的双手护在胸前,瑟瑟发抖。
“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祈安安尽量柔声安慰,不惊吓到她。
“你是和他一伙的吗?”女人抖着嘴唇问祈安安,脸上全是被抓挠的伤口。
“不,我不是。你是谁?为什么被他锁在这里?”祈安安从女人的问话里听出来她是清醒的,有意识的。
“我是上官青水,我姐姐是上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