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星星点点尽收眼底。
再往后山走,葱林毓秀,空气清新沁鼻。是个天然的氧吧,让人神清气爽。
爬过一段台阶后,到达山顶,那是一座小型气象观测台。
不过可以看出来,这里废弃了多年。只有风速风向观测仪还在咔咔地转动。
往前走几步,有一栋青色小楼掩藏在山背后。
祈安安来半山冷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自然不知道山后是这样一片光景。
小楼里有一道昏黄灯光,也许是工人或园丁住的地方吧。
天色渐黑,她想想还是掉头回去吧。
正要迈步下台阶。
从小楼里传出凄厉绝望的女人叫唤:“放我出去,求你了,放我出去!”
祈安安站在风里打了个激灵。
怎么这么像幽灵老屋,有冤魂女鬼出没的那种。
“不许叫,再叫不给吃了!”这声音有点耳熟,带着点麻椒口音。
刑伯!是刑伯的声音!
祈安安蹑手蹑脚重新返回青砖小楼后面,捡一根长棍,趴在围墙边。
窗户是开的,但窗帘是遮掩的。昏黄的灯光就是从这个窗帘后面透出来。
祈安安手持小棍轻轻挑开窗帘的一个角。
她看到了只有黑社会电影里才有的一幕。
残破的铁床,一个女人蜷缩在床角,双肩剧烈发抖地朝着门的方向。可以想象她应该是满眼恐惧。
而门正对着窗户,祈安安怕进来的人正面撞到而发现窗户的异样。
只能先把窗帘放下来,静静听着屋内的动静。
里面女人先是凄厉地叫喊了声,接着是铁器撞击的乒乒乓乓声音,男人低声严厉的呵斥声。
没一会儿,绝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祈安安再次挑起窗帘一角,这次她看明白了。
男人没有吭声,是因为他正忙着剥裤子爬到女人的身上,两只手粗鲁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
而女人的脚上手上都锁着链条,无力反抗,只能嘴里乞求着,绝望地流泪。
刚才听到的乒乒乓乓的铁器撞击声音就是女人在反抗时链条相撞的声音!
女人被按在床边,男人反绞着她的手,从后面霸王硬上弓。
畜生!祈安安咬紧牙关,在心里默默骂上几句。
刑伯表面长相斯文,恭敬有礼,背地里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