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顺便拿回第一次来时留在这里的东西。
晏秋手里拿的还是那把折扇,站在窗边眺望远方,虞栀走路声轻,上楼发现他们两个人并未察觉自己,出声询问道:“晏公子和十安娘子最近可还好?”
他循声而望,看见虞栀站在那里,也没想到她们行程这么快,手下的人还没有来回信,淡然一笑:“承蒙小主挂记,我和十安一切安好。这边请。”他收回折扇,温文尔雅有不失疏远,虞栀点了点头跟上,看着这里的变化也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感叹这里逢年过节都没有一点红色喜气,依旧是冷冷清清。十安的屋中倒是金银财宝堆积,看着就觉得奢华,虞栀摸了一下门前的檀木灯台,没有一点灰,想必是有人日日擦拭。
“十安,不用担心了,小主来了。”他用折扇敲了敲书案,十安怀里抱着那个老旧的算盘,没精打采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眼睛下还隐隐发着青黑,看上去好几日都没休息好。
虞栀不作声,就默默地看着他们二人,见他们二人坐下,才缓声问道:“十安娘子这是因何事忧心?”
“前几日念应该给了小主一件旧物,十安未曾与我商议就私自决定了,险些酿成大祸。”晏秋赔笑,也暗暗地观察着虞栀的脸色。
虞栀看出了他的心思,也坦然拿出那日的禁步,放在桌面上,看着上面细细的纹路细声说着:“这物件倒也没什么错,我先前也不知母亲还留下了东西,倒是谢了十安娘子送与我。只是不知这莲花深处可有什么掩盖我身份的法子,这样我行事倒也可以方便一些。”
这一番话并未责怪,反而还给了十安一个台阶下,也算是卖了一个人情给晏秋,再提出请求,也更容易答应。
“自然,旧部人才皆是小主手下,有一人善易容之术,不知小主有什么安排?”十安掌管着这些人,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听她这意思,也没有藏着掖着。
虞栀听见“易容术”三字,抬起眼眸,都是深沉之意,原本还以为会不容易,现在看来,早已经是如鱼得水。
她半晌没有说话,心里细细地打算了一番,等将事情都顺清楚了才再开口:“易容都学得,那官场上定然也有我们的人手了?”
“是,小主是要依附在他们身后?”晏秋皱着眉头问着。
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虞栀摆了摆手:“若是突然说身后有了谋士,岂不是太过于张扬,我听闻朝中多是奸臣,见到这样的情境,必然会上报给裴文轩,那样若是他察觉,我们的后路便会直接被垄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