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杨略!”女子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
杨玄的脑袋里嗡嗡作响,懵了。
二人分开,谢公艳羡的看着杨玄,“竟然是亲戚,好,好啊!”
说好的时候,他看了丰腴的地方一眼。
身后门缝里伸出来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掐。
杨玄开门,二人进去。
女子回身,福身,“怡娘见过郎君。”
杨玄一怔,“你是……”
女子抬头,恭谨的道:“奴是阿郎的侍女,一直在等候郎君归来。”
杨玄看到了水光在怡娘的眼眶里打转。
但他不信。
怡娘拿出了一封书信。
是杨略的笔迹,信中说怡娘是他父亲的人,只管放心的用。
杨玄抬眸,退后一步,“我不认识此人。”
怡娘捂嘴轻笑,让杨玄想到了狐狸精上身的母鸡。
“郎君这般谨慎……谨慎才能办大事,让奴不胜欢喜。”
她从高耸入云的里面掏出了一个指环。
杨玄一看,是杨略一直戴着的那一枚,上面被弓弦拉出来的倾斜痕迹都一模一样。
除非杨略死了,否则指环不会给别人。
所以,杨略是在隐晦的告诉他:怡娘值得生死相托。
杨玄不大习惯,“你……可有住所?”
“咯咯咯!”怡娘捂嘴偷笑,那眼睛弯弯的,媚态毕露,“奴来了便是服侍郎君的,郎君还想让奴住何处?”
怡娘会洒扫,会做饭。
杨玄坐在台阶上,呆呆的看着怡娘忙里忙外,没多久这个家就焕然一新。
“郎君,用饭。”
二人坐下,杨玄主位,怡娘坐在侧面。
“为何不坐对面?”杨玄觉得这么一个能干的人,不该坐在侧面,委屈了。
怡娘微微垂眸,“奴是来服侍郎君的,哪敢坐在郎君对面。”
吃完饭,杨玄刚想去洗碗。
“这是奴的事。”怡娘很严肃的道:“郎君以后莫要做这等下贱之事。”
“为何下贱?”杨玄从十岁开始就干活,觉得很正常。
怡娘一字一吐的道:“郎君是要做大事的人。”
“什么大事?”杨玄只想为杨略洗清冤屈,但现在有个问题,怡娘是父亲的侍女,他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