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史兄有难!”张蒙见状,加快步伐,“原来这矮汉是个诱饵,史兄中了埋伏。”
这时候,那矮汉连同那疤瘌汉、豁牙汉一起现身,站在树林边缘大呼:“史老四,你老母整日念叨你要回来,如今果然回来寻死了!”
史阿从地上爬起来,呸了几口,骂道:“贼猪狗,我是来寻死,寻你几人的死!”边说边打量停在自己左右几步远的两匹无鞍马,看到上面分别坐着人,怒从心中起,大声质问,“尔等是何人?也活得不耐烦了吗?”
矮汉冷笑道:“这都是专程赶来助拳的兄弟,只为灭了你史家。”
“原来是找到了主人,当了走狗,好威风!”史阿被五人围困,面不改色,反倒仰天大笑,“纵然你几个猪狗齐上,我史阿何惧!”说着,拔出腰间的环首刀,一时间寒光四射,杀气逼人。
张蒙望之心叹:“史兄莽撞归莽撞,然而敌众我寡并无半分惧意,实在大有血性!”又观察到骑马的两人虽然装束同样简陋不堪,但面色冷峻,手中各持短刀,暗自思忖,“这两人来历不明,看起来均非善类。史兄勇则勇矣,但同时对付两个骑马的再加三个帮衬,只怕有所闪失,我得助他!”于是故意唿哨几声,引起对面的注意。
史阿大惊,叫道:“张君,你怎么来了?”
张蒙笑道:“知史兄手段高明,特来长长见识。”
站着的三个汉子同样吃惊,矮汉呼道:“兄弟们,这面白长大的不好对付,别让他与史阿联手!”
话音未落,两匹马中的青马骑手立即驱驰,直冲张蒙。
一人一骑相隔本有数十步,但青马骑手轻装速进,转眼便逼近到不足十步。
张蒙心下本来慌张,然而到了紧要关头,竟是自然而然摒弃杂念,全神贯注面朝来骑:“马跑快了,这人身姿便开始东摇西摆,可见骑术不精,马又无鞍无甲,一旦撞上我,我固然重伤,他人也得被甩出去。”想到这里,心念电转,“他肯定不敢直接冲我。”由是迎着奔马冲来的方向双腿站定,纹丝不动。
“张君小心!”
不远处史阿惊呼,可张蒙心智益坚,充耳不闻。
几个呼吸的间隙,青骢马近在咫尺。劲风扑面,张蒙不退反进,纵声高呼:“下来!”
果不其然,关键时刻,青马骑手提前胆怯。他本来只想用纵马冲刺的气势威吓张蒙,迫使张蒙自乱阵脚,再从容攻击,却全然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仿佛痴傻,危险临头竟是无动于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