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恩怨不与你计较,但今日无论如何,得将罗敷带走。哼哼,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与其跟着你个老东西在这里受苦,不如跟着老子过快活日子去也!”
史老媪气得浑身发抖,骂道:“竖子!你这样胡来,不怕我家四郎知道吗?几日前他送回书信,说不日即将归家,定不会饶你!”
一言出口,豁牙汉与疤瘌汉顿时面露怯色,同时看向麻脸汉。
麻脸汉讪笑两声,道:“你四个儿子,中间两个当了短命的丘八,尸身运回来的时候,全是我帮着埋的。老大更晦气,暴疾死了。只剩个幺儿,三年前就不知所踪,嘿嘿,他要回来早就该回来了,我看啊,书信之类的又是你编出来唬人的把戏吧,他恐怕早成孤魂野鬼咯!”
史老媪气愤不已:“光天化日敢如此作恶,乡里有秩、游徼不会放过你!”
疤瘌汉肆无忌惮,放声猖笑。
史老媪骂道:“无赖子,有何可笑的!”
疤瘌汉笑了片刻,一手叉腰、一手戟指,双眼凶光毕露:“老东西,实话告诉你,老子现在有靠山,来头可大。休说是乡里,哪怕县里、郡里也不敢管我!”说到这里,指使自己的两个同伴,“休要与那老东西多饶口舌了,咱们直接把罗敷带走!”
当是时,三个汉子张牙舞爪,齐奔向堂来。
张蒙心念电转:“大丈夫知恩图报,老夫人和罗敷对我有恩,危难临头,我绝不能视而不见。”身随意动,当即大步前跨,洪声喝断:“贼猪狗,要带人走,先过我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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