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太悬殊,于是她索性也不再动了。只把脸微微转向另一侧,闭上眼睛不去看白卓寒。
“装什么装?你到处跟佣人们打听我的行踪,你不就想要我这么对你么?”白卓寒拧住唐笙精巧的下颌,寒冰一样的眼神意图揉进她宠辱不惊的眸子。
“摆出这样一副逆来顺受的脸,你觉得早晚会让我感动是不是?”
他恨极了这个女人静若止水的淡然。就好像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都可以用这种态度来规避责罚。仿佛戳她一个小小的指头,都是一种强势的欺辱。
“我没有,”唐笙游开目光:“我是你的妻子,照顾你是应该的。”
“是么?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认为你有这个资格!”
每每看到唐笙那张顺从而恬淡的脸,白卓寒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总能被轻易击溃。征服与侵略的欲念,没来由地汹涌着。
于是他才会更加享受这一刻——享受自己的霸权,感受身下女人那微小的战栗,让她所有的故作镇定,皆化成镜花水月。
“唐笙,从你处心积虑爬到我床上的那天起。你就应该明白——在我这里,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