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心道:果然所料不差,献计诏他进京之人,果真是另有其人。
“张侯爷,奸人是何人?”李牧沉声问道。
“河内郡司马家,司马懿便是!”张让恨声回道。
李牧心下一怔,心道:司马懿!他没有得罪过司马家的任何人,为何司马懿要置他于死地?
“张侯爷明示,李牧愿闻其详!”李牧沉声问道。
“那司马懿说,宁城侯五年前在并州,杀了他的表弟王泽,还说宁城侯两次违抗诏命,意欲谋反。”
“只要本侯能让宁城侯进京,便能除掉宁城侯。事成之后,陛下定会重重赏赐本侯,司马家也会终生孝敬本侯,他还让本侯多多照拂河内司马家。”
“哼!此人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之人,本侯绝不会轻饶于他!”
张让越想越是愤怒,恨声说道。
李牧心道:司马懿所说的王泽之死,为张让谋得赏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一派胡言。
他的真正目的是,挑起凉州和朝廷的战火,让天下大乱,加速大汉的灭亡,司马家再浑水摸鱼,从中渔利。
司马懿当真是阴险狡诈!不愧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阴谋家!
好,很好!司马懿,你好好等着吧!我李牧一定会族灭司马家!将你凌迟处死!
“张侯爷所言极是,还真是一场误会。贼子司马懿想让张侯爷,背上残害忠良的骂名,想让天下士人唾弃张侯爷,而他则是坐收渔翁之利。此人其心可诛,罪该万死!”
李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宁城侯说的是,本侯不会放过司马家的!”
张让见李牧愿意相信自己,心下一喜,说道。
“张侯爷乃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李牧也是敬佩不已。”
“如今,凉州骚乱,惊扰了陛下!李牧心下诚惶诚恐,想着尽快赶回凉州,稳定局面,以不负陛下重托!”
李牧笑着说道。
张让笑道:“本侯听闻金城郡的凉州瓷、明宣纸、金城醉,甚是宝贝,不知……”
“都怪……李牧此番进京走的匆忙,待我回了凉州,定让人给张侯爷送上五六车!”李牧笑着说道。
“宁城侯乃大汉镇西将军,守土有责,确实不能久居雒阳,本侯定会将宁城侯的赤胆忠心,言明陛下!”
张让心下大喜,笑道。
李牧自然是一番道谢,随后,李牧又和张让客套了几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