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为何……非要置我李牧于死地!”李牧低笑着说道。
“宁城侯……休要血口喷人,你夜闯本侯府邸,怕是死罪难逃啊……”
张让心下,虽是惊惧不已,依然强装镇定的说道。
“是吗……既然张侯爷都这么说了,那我李牧就来个,同归于尽好了!”
李牧轻笑一声,随即沉声说道。
“你……你敢!”
张让心下又惊又怕,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我怎么不敢!今夜驿馆,行刺我李牧的两个刺客,一死一伤,他们说是张侯爷下的命令,所以我来找张侯爷讨个说法!”
李牧手按游龙剑剑柄,沉声说道。
“谁说的……史阿……还是王……”张让颤声说道。
“嗯……看来真是张侯爷,下的命令啊!”
“陛下乃金口玉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不会加害李牧!”
“那张侯爷这般阳奉阴违,当真是要欺君罔上,意欲谋反!”
李牧轻笑一声,沉声道。
张让只恨自己太愚蠢,怎么就说漏了嘴。
“宁城侯休要……血口喷人!”张让反驳道。
“是吗!如今史阿已死,王越便是证人!”
“今日早朝,你我二人,可当着陛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质一番。张侯爷可敢!”
李牧沉声说道。
张让心下叫苦不迭,对质?
那怎么行!虽然,下令行刺李牧的人是陛下,若不是自己被那人,三番五次的蛊惑,他张让也不会建议陛下,诏李牧进京,然后再派人行刺。
“还请宁城侯稍安勿躁!想必这其中……还有些误会。本侯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谋反啊?”
“况且,本侯对宁城侯,也是仰慕已久,怎么会谋害宁城侯呢?”
“一定是有人挑拨离间,本侯与宁城侯之间的同僚之情!”
张让谄媚一笑,尖声说道。
“李牧也很想相信,张侯爷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我亦无加害之心。”
“只是……若张侯爷说不出,这献计离间之人!李牧恐怕还是不能信服,看来啊,今日早朝……”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宁城侯切慢!”
“都怪本侯一时糊涂,中了奸人的挑拨离间之计,此人真是罪该万死啊!”
张让心下一惊,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