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你还嗯?”
“是啊。”咽了咽口水,赵子砚有些怯乎。过了一会,才委屈巴巴地道:“你只说不能对其他男子这样那样,可是,你又不是其他男子。”
“……”
陆文濯再次语塞。
“你是我夫君啊,是我男人,我不要跟你以礼相待。什么举案齐眉、知书达理。什么贤良淑德、温婉大方。那都是你正妻的事,我又不是你的正妻。我没名没分的,也没有娘家,我才不怕羞呢!我就是要跟你行越矩之事,就是要跟你羞耻。”
“你……”
陆文濯脸色难看的要死,一向收敛的很好的神色,这会儿却变幻莫测,连遮掩都未来及,霍然在面上流转,变到最后,竟有些青里透红。
唔,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面色。
看来这个铁坨子,也不是撩不动,只是要下点猛心思。
小狐狸的眼睛眯了眯,静静观赏着他的反应,唇角一勾,环上他的脖颈,声音暧昧不清,一字一顿:“所以,我是可以对你喘气的,对不对?”
耳根子猛地一热,轻盈的呼吸萦绕在脖颈上,酥酥麻麻,陆文濯浑身触电一般,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他毫不怀疑,怀里这个,绝对是只成精的狐狸。说不定还是一只道行极深、会蛊术的狐狸精!
“哎呦。”赵子砚扒拉着他的衣摆才勉强没摔个屁股蹲:“夫君差点摔死妾身了。”
他不想再听见她的声音,低低呵斥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