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纠缠的烦躁,万般无奈下,只得一把拎住她的后衣襟,将她扔到车上。
车窗外,长安的街景疾驰。车厢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放开。”陆文濯冷冷道。
赵子砚就不放,哼哼唧唧凑到他耳朵边:“夫君,妾身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文濯警惕地皱眉:“什么?”
“夫君有没有发现,腰上缺了什么。”
陆文濯脸色微变,伸手就去摸索。似乎是探到了什么,他的神情这才稍稍缓和,冷脸问她:“缺什么?”
赵子砚笑得狡黠,小爪子抱得紧紧的,这才一本正经的宣布:“缺一个……人形挂件!”
“……”
气得无话可说,陆文濯垂眸问她:“你们花楼的女子,都像你这般不知羞耻么?”
“羞耻是什么?”赵子砚笑得花枝招展:“妾身听不懂,不如夫君教教妾身。”
“羞耻……”
陆文濯一低头,看到女人那狐狸似的眉眼,好奇的眸子水泠泠的,就像小时候的夏日,第一次掬起的井水。陆文濯被她看得一时凝滞,良久,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声音低沉,语气也放缓了几分。
“羞耻就是不能随便抱其他男子,不能对其他男子喘气。不能说逾越之言、行越矩之事。更不能随便说……那些话。”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还有些干巴巴。
赵子砚听得唇角上扬,故意问他:“那些话?哪些话?”
陆文濯被问得一噎,张了张嘴,还是肃了脸色,选择抿唇不语。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想你,想你想的快要死掉了。我想拉你的手,想天天看见你,想生生世世和夫君在一起。”
赵子砚说这些话似乎不需要过脑子,几乎张口就来。声音像是抹了蜜糖,又娇又俏,说完,她笑眯眯的问他:“是这些话吗?”
陆文濯依旧沉默。
外面的夜色已经浓重,槐柳模糊不清,行人稀少。也不知道他盯着外面,到底在看些什么。
“陆文濯?”赵子砚晃了晃他的胳膊,让他看向自己。他不回头,她就从他腿上爬过去,坐到另一侧,非要对上他的目光:“陆文濯,你以后,不许再说我不知羞耻了,听到了吗。你说的那些,我可知道了。”
她知道?她知道个毛线?
陆文濯皱眉瞧着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女人:“知道你还如此口无遮拦?”
“嗯。”赵子砚使劲点